暧昧炙热的气息愈演愈烈,让顾知年松开最后一道防线的,是赵维祯带着哭腔说的话:“年年乖,以后我也会疼年年的”
鼻音很重,语气却很轻。
顾知年手指颤了颤,最终还是被alpha拉进了由他主导的漩涡里。临近终点时,顾知年死死掐住了alpha的肩膀:“不准标记我”
赵维祯红着眼眶,看向顾知年的眼神却深沉没有边际:“你是我的老婆,年年”
顾知年死命摇头,眼尾也浸染了眼泪。他的泪水跟赵维祯的不同,赵维祯之所以落泪,不过是因为易感期求而不得,有些孩子气。而顾知年的眼泪,除却生理原因之外,更多却是对这件事的抗拒。
身体:“行了,你撒手,我要出门了。”
“不要,不准你去见别的alpha。”赵维祯蛮不讲理地说,桎梏在顾知年腰上的手俨然没有放开的打算。
“你什么意思?说话不算话?”
顾知年不可置信的问话才落下,他就感觉身后alpha的狼爪子已经顺着自己的衬衣下摆往里钻了:“老婆,你陪陪我嘛陪我几天”
“你有完没完!”顾知年感受着涌入鼻腔里的带着暧昧气息的烈酒信息素,当下就知道这个混账alpha是准备蹬鼻子上脸了:“给我滚!”
被一个omega拒之门外是件很伤自尊的事,尤其是过去赵维祯根本不打算和这个暂时合法的妻子有什么。
只是看着顾知年固执摇头的可怜劲儿,赵维祯突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了某种近似于心疼怜惜的心理。
所以即使他的信息素将omega诱导得假性发热
“不滚,就不滚。”赵维祯仗着自己身高腿长的优势,将omega妻子完全圈在了怀里:“老婆,你是我的老婆,是我一个人的”
赵维祯一边说着偏执幼稚的话,一边以不容拒绝地气力将顾知年压在了客厅的沙发里:“老婆,让我好好亲一下,好不好老婆,好想你,好想亲你”
易感期的alpha似乎真的不讲道理:明明是顾知年被赵维祯压在沙发上动手动脚,这小子却一边扒衣服一边哭得委屈巴巴的:“老婆,你疼我一下,让我闻闻信息素,疼疼我”
顾知年才被赵维祯临时标记,后颈上的腺体还,bao露在充斥着烈酒信息素的空气里,现在顾知年整个身体被赵维祯霸道的信息素包裹着,属于omega的生理本能很快就会唤醒。
顾知年极力抵挡着他的本能,遗憾他们彼此的信息素契合度实在太高,即使是平日里冷静克制的顾知年,现在也有些难以招架。更别提易感期渴望安抚的赵维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