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看出钟琛助理对林蔚然有些意思,果然他得此机会,立刻喜形于色,忙不迭地追上去。
“你放弃林蔚然?”问钟琛。
钟琛道:“谁说,追还是要追下,毕竟和别人打赌……”
警觉起来:“你说什?打赌?”
钟琛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笑下,岔开话
在林蔚然真正发火之前,钟琛立刻松手,把两只手举起来,无奈道:“好,别生气,松。”
面无表情道:“林蔚然,你还没闹够吗?”
方才在林蔚然眼底出现疯狂,已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抹湿红,尽管他神色依旧骄傲,却还是显得很可怜。
他咬牙道:“你觉得是在闹?你怎不想想为什要闹?为什你要为秦时温这样对,你们才认识多久,们又认识多少年?”
说:“们之间事,跟秦时温没有关系,是把你宠坏。”
没有叫过去,只说:“钟琛,过来帮忙。”
他说让钟琛帮忙,其实根本用不到钟琛,只他自己个人就制住林蔚然。而林蔚然看到,似乎觉得窘迫,立刻扭过头,只留下个侧脸给。
钟琛见没得打,只好让安保人员把客人疏散,应声过去。
他笑着说:“表哥,果然怜香惜玉,幸亏你对们家然然手下留情,要是然然受伤,也要跟着心疼。”
秦时温看他眼:“不怪搞砸你生日宴吗?”
林蔚然看半晌,才说:“你把宠坏,现在又不管,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怔住,林蔚然也意识到自己说无理取闹话,似乎想解释什,最终还是什都没说,转身离开。
直都是看着林蔚然背影越走越远,每次感受都不样,之前都是不舍、难过,现在只有无止境疲累,潮水般淹没。
但还是和钟琛说:“林蔚然病才刚好,怕他出事,要不你送他回家吧。”
这是个趁虚而入好机会,以为钟琛会欣然接受,但他却把这件事交给助理去办。
钟琛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还是要怪小嫂子,如果不是他脚踏两条船,不对,应该是三条船,差点忘把庄墨算上——不然你们也不会打起来。”
“你说够吗?”用力踩下他脚:“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林蔚然忽然挣开秦时温禁锢,拉着就要走,钟琛却极爱凑热闹,连忙拉住另只手。
“然然,当着面和别人离开,会很伤心。”
林蔚然冷冷道:“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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