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终点,看见秦时温坐在椅子里,个穿白大褂医生正蹲在他面前,替他处理手上伤口。
他车窗玻璃碎,块玻璃深深扎进他虎口里,流很多血。
看见他,他也看见,但们互相都没有说话。
有人招呼钟琛下车,问他伤得严不严
“都撞到栏杆上还叫发挥超常?”
上车,系好安全带,钟琛发动引擎,这次开得很稳很慢。
他漫不经心地说:“那又怎样?表哥也撞到栏杆。反正最后是赢,他要遵守约定,以后不许出现在你面前。”
钟琛手搭在方向盘上,另只手覆在手背上,他看起来真很高兴,甚至提议道:“为庆祝,们今晚去开房吧。”
拿开他手:“多谢大明星厚爱,消受不起。”
在林蔚然屁股后面,盯着他吃饭,盯着他吃药,照顾他起居。所有人都笑话,说是林蔚然保姆。
可那些人不知道是,当为期末考试发愁时候,是林蔚然不厌其烦遍遍替讲题;生活费被人骗光,快要饿死时候,是林蔚然给转钱;还有次,打校领导儿子,差点被勒令退学,也是林蔚然替摆平。
和林蔚然互相亏欠那多年,三言两语怎能说得清。
前面响起阵欢呼声,好像比赛已经有结果,不知道谁赢,谁赢都不关心。
直到辆车停在面前,那是辆银色跑车,只是车前盖被撞得凹陷下去。
他看眼:“点点,你不会是害羞吧?们既然在起,迟早要做这件事。”
虽然心情很不好,却还是被他气笑:“谁跟你在起?”
“你刚才都亲。”
“那是为气你表哥,你看不出来吗?”
“操。”钟琛有些烦躁地收回手:“你意思就是用完就扔呗。真不明白,跟在起有什不好,年轻身体好,长得也不差,怎看你都不亏吧。”
车窗降下,钟琛脸露出来,看见他额头上有血,殷红色血顺着他脸颊往下淌,直渗入深色衣领里。
瞥他眼:“撞到栏杆上吧?怎没把你撞死?”
钟琛毫不理会挖苦,对招下手,让上车。
“恭喜吧,赢。多亏你刚才亲那下,发挥超常,表哥倒是很不在状态。”
他眼睛里燃着两簇火苗,脸上也还残留着兴奋余韵,对于他这个年纪小孩来说,惊险比赛能让他们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他们享受这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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