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尧蹲在面前,把脑袋按进他怀里,低声道:“想哭就哭吧。”
脸上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木然地被他抱着,然后道:“你骗。你说林蔚然很早之前就喜欢,最近还来找过好几次,但他给打电话,居然说做什都和他没关系。”
段尧没有说话,深深看眼。
已经恢复力气,扶着墙站起来,无所谓地说:“算,本来约他见面,也只是想把话说清楚,现在在电话里就说清楚,当然更好。”
“你现在打算怎办?”段尧问。
他语气更冷淡:“还有什事?”
“你是在生气吗?因为和庄墨……”
他再次打断话:“为什要生气?你和庄墨也好,和别人也好,无论你干什,都已经和没关系。”
过很久,才说:“好,明白。那没什事,再见。”
“再见。”
撞撞地跑出去,推开酒吧大门,直到冷风吹到脸上,酒意才散些,眼前也逐渐变得清晰。
接通电话时候,不停地重复着攥紧手指又松开动作,试图让自己冷静些。
那边传来熟悉声音,像以前样叫:“点点。”
“是。”开口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然然,你最近怎样?现在天气冷,你身体还好吧,有没有再着凉进医院……”
“很好。”
“回去好好睡觉,明天继续上班。”沉默会儿,才说:“段尧,是不是谈恋爱谈到最后,都会很伤人。”
段尧没有回答,而是捧着脸,在唇上吻吻
他声音有些哽咽,大概是听错,他说话这绝情,又怎会哭呢。
直都是在自作多情。
分手之后念念不忘,凭什觉得对方也和样?
挂断电话之后,往后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地上,看着天上只有半月亮,忽然笑起来,只是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路过人以为是醉鬼,厌恶地看眼,加快脚步离开。
语无伦次问堆问题,被林蔚然打断,于是脑袋变得片空白,心脏也被揪紧,微微泛疼。
过好会儿才想起正事,连忙问他:“你现在还在C市吗?听说你来找,正好最近有空,不如们见面。”
“有什话就在电话里说吧。”林蔚然很疏离地说:“不在C市,而且们现在没必要再见面。”
彻底愣住,犹如被盆冷水浇下,从头到脚都透着凉气。
但还是不死心,又叫他声:“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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