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见识到秦时温这恶劣面,除不可置信,还有种被欺骗恼怒。钟琛之前说他表哥是衣冠禽兽,还真是点没说错。
“不做拉倒!”恼羞成怒地打开他手,要从床上坐起来,股间却片濡湿,湿漉漉液体直流到腿根。
秦时温从后面抱住:“点点,你生气?”
心里很不舒服:“你把当成什?你玩具吗?”
“没有。”秦时温低声说:“抱歉,最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总想欺负你,想把你弄哭……你讨厌话,以后就不这样。”
片刻后,秦时温拿着药膏过来,按着裤腰,死活不让他脱裤子。
秦时温很耐心地哄:“点点,你身上每个地方都看过,不用觉得难为情。或者闭上眼睛,好不好?”
何止是看过,他还全部摸过、亲过。
最后还是松手,紧皱眉头趴在床上,他先在手指上涂药膏,然后挤进那个红肿地方。冰凉药膏被里面温度融化,没过多久,那里就随着秦时温手上动作,传来羞耻水声。
那种感觉太奇怪,明明只是上药,却可耻地有反应。
起时候,他在床上直很强势,无论嘴上多谦逊有礼,动作却点都不留情。
第二天没能去上班,被秦时温搂住怀里,憋屈地勺勺喝粥。
秦时温每次事后都表现得异常体贴,他直陪着,连公司都不去。
前同事纷纷打听君王为何不早朝,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勾走,最后问到头上,秦时温拿过手机,对他们说:“好好上班,别打扰点点休息。”
秦时温发话,他们个个噤若寒蝉,唯唯诺诺地挂电话。
“啊?”愣住。
刚才秦时温说什?他想欺负,把弄
忍不住问:“好没有?”
秦时温嗓音喑哑,温柔地告诉:“还没有。”
他只用根手指,就把搞得浑身发软,有时候他故意不碰某个地方,还下意识抬起腰,去吮弄他手指。
偏偏秦时温不为所动,本正经地叮嘱:“点点,不要乱动。”
秦时温是故意!
无奈地把手机扔到边,秦时温喂喝完碗粥,又用手帕帮擦嘴:“待会儿替你上药,你自己不方便吧。”
躺回去,虚弱地说:“本来是可以不上药。”
秦时温看起来很抱歉:“下次定轻点。”
他还想有下次?
本来想让他别做梦,但是看到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痕迹,很识趣地住嘴,目视着秦时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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