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位茂国公府
王公子问题不小？
冬青正服侍她洗脚，笑着和她说话：“听说大*奶把嫁妆都买回来
，满满堆大半边屋子。”
十
娘笑道：“就是堆屋子，也顶不过薄薄几张银票。”
“那倒也是。”冬青笑着，拿干帕子重新给十娘擦脚，这才拿丝袜给她套上，“您说，要是钱公子金榜提名，
们家岂不有个进士姑爷？”
大周乡试是每年十月，会试在次年三月中旬，殿试在四月初。
到下聘那天，女方要招待男方来人大吃顿。
杭妈妈更是福身给大太太道声恭喜，这才笑盈盈地去。
大太太并没有喜悦之色，神态间反而有丝疲惫：“们刚搬进来，东西都新着，到时候在门口挂两大红灯笼就行。至于酒席，什
东西燕京都有卖，捡贵回来让灶上婆子做就是，又不是不会。”
大*奶笑着点头：“这就去安排。”
大太太“嗯”声，又道，“你明天早就去趟王夫人家里，请她做们家媒人！态度不妨诚恳些，能把她请来为好。”
大*奶就笑着应声“是”。
大太太又吩咐大*奶：“要让杭妈妈帮办点事。”
大*奶自然是应“是”，待杭妈妈拿何首乌过来，就笑道：“您有什事，尽管吩咐就她是。”
大太太将何首乌交给许妈妈：“送到大姑奶奶那里去。”
许妈妈应声而去。
正好琥珀捧衣裳进来，听笑道：“今年参加会试人可真多啊！”
冬青点头：“们大爷、二房四姑爷，还有钱公子……要是都中，那们家就是门三进士。”
琥珀掩嘴而笑：“们家早就门三进士。要说父子同进士。也不对，姑舅三进士？也不能
大*奶应，大太太这才叫珊瑚和翡翠几个进来给她更衣。大*奶识趣地退下去。
到晚上，大家都知道大太太把五娘许配给钱公子。
五娘脸色煞白。
紫薇和紫苑立在旁大气也不敢吭。
十娘知道不由在心里叹气。
大太太让大*奶去拿黄历来。她边翻着黄历，边吩咐杭妈妈：“你去趟刑部给事中黄仁黄大人府上，就说下聘日子就定在……”说着，翻到三月初九，“……三月初九好。”
大*奶和杭妈妈都吃惊。
这是不是太急些，离会试日子不到九天。
如果说刚才大*奶还有些怀疑，那现在，就很肯定。
她不敢多问，笑道：“那得准备准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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