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索性借着这个机会问陶妈妈些比较重要问题。
“……你可知道侯爷名下有多少产业?”
陶妈妈迟疑
陶妈妈突然间脸色烧得通红。不由辩道:“夫人,这是在为大姑奶奶和您担心呢?她这样不管不顾地敛财,只怕账目上也会做手脚。到时候,她不是赖到们大姑奶奶头上,就是把个烂摊子丢给您?她得好处们还要给她背黑锅!”
十娘笑道:“内院钱应该是外院司房拔进来吧?司房应该有两位管事专管着内院账目吧!拔多少?用多少?还剩多少?都是有章可循。就算这两三年账目不清,可大姐掌家也不是这、两年事,早年账目应该都是入库。她就是要做手脚,也不过是这几年账,她想把以前帐全翻过来,只怕她手还没有那长,能伸到司房里去。”说到这里,她笑笑,“而且,她这样迫不及待地改革,触犯可不是们房利益。别人都不说,凭什们出头?退万步,三夫人管家,是太夫人决定。就算出再大纰漏,那也是太夫人意思,难道还喊打喊杀闹得有人皆知不成!三夫人未尝不是仗着这点才敢乱指乱打。只管坐着看就是!”
陶妈妈望着眼前神色自若十娘,眼底全是震惊。
大太太不是说她年纪小。性格虽然沉稳,但也有些懦弱吗?怎会知道这些事!
念头闪,她立刻意识到——大太太看错人。
只怕这位十小姐在家里,低调内敛让终日打雁大太太失眼……
陶妈妈心乱如麻。如果说之前她对完成元娘交待事充满信心,现在,则充满怀疑。她把元娘奶大,又跟着她到徐家,不知道经历过多少事。深切知道“有备无患”重要性,很多时候,都是因为有防备,所以才能全身而退。可现在,这个十娘到底表露出多少,还有多少隐藏在她们看不见地方,真正目是什?会不会对谆哥好?切切,都让她略思忖就觉得汗透背脊……
时间,她望着十娘目光中充满戒备:“夫人说是!这件事,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十娘看着陶妈**神色从震惊到失措,从失措到担忧,从担扰到强作镇定……她不由微微地笑起来。
看样子,自己目达到——徐府这样复杂,她唯能用得上、也让她用,不过是元娘留下来人。她要和这些人合作,而不是被他们利用或是当成挡箭牌。那就要向他们展现下自己能力。要不然,没有人会把她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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