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那时候多大?”
徐令宜望十娘眼,笑道:“比你大不多少?”
十娘语带调侃:“会不会害怕?”
徐令宜沉默良久:“不记得!”
十娘感觉到他情绪有些低落,笑着转移话题:“今年雪可真大啊!”
黄婆子听不由面带苦涩,拉晚香手:“好妹妹,这几年要不是您,您那大侄子早就没命。快别这说!”
晚香就拿着帕子抹着眼角:“本以为能把大侄子这病顾着……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三夫人来,只要她日当家,这事日就不好办……”
“这与妹妹何干……”
两人伤感半天。
晚香起身:“那边还等着收菜,等哪天有空再来看姐姐。”
续望着老婆背影不由低声嘀咕:“黄婆子也真是……她儿子有病要吃参,自个买去……人家这样巴着你,不过是想从你这里弄些东西?你还真把人当姊妹……”
那边晚香拿人参快步去外厨房。
走到屋檐下就听见黄婆子在大声地嚷:“这边都忙不过来,让再派人去帮着施粥?这是谁主意?这里调不出人手!”
晚香听着喜,避到旁。
“是三夫人意思。”有妇人笑道,“话是带到,至于去不去,全看您自己。”说着,走出来。
徐令宜听着就停下脚步,负手望着抄手游廊外雪,表情有些怅然。
十娘不由暗暗叫苦。
他要在这里缅
外面也有人喊黄婆子:“去施粥人怎还不到?三爷马上要启程去粥棚。”
黄婆子高声应是,安排人去粥棚,晚香慢悠悠地回内院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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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南老家守孝那几年,就是由他们两口子服侍。”徐令宜颇有几分感慨,“眨眼,快十年!”
十娘跟着徐令宜慢慢往回走,飞舞雪花全被挡在抄手游廊之外。
晚香看着那妇人穿件官绿色潞绸袄儿,头上戴朵红绢花,知道是甘老泉侄女,待她走后才进厨房。
黄婆子被泼面子,正生着气,看见晚香进来,忙换笑脸迎上去:“晚香妹妹怎来?”忙要下面灶上媳妇沏茶。
晚香叹口气,从怀里掏出人参递给黄婆子:“好姐姐,只怪没这本事。这是家里藏支,给大侄子先吃着吧!”
黄婆子听着脸色微变,道:“这是怎?”
晚香就把三夫人怎样管严说:“……别说是人参,就是寻常枸杞都弄不到手。可苦大侄子,吃两年人参,就差这口气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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