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娘请杜妈妈在外间坐
，自己进去换件衣裳，这才和杜妈妈往太夫人那里去。路上和她说些风花雪月
事，句试探话也没有。
杜妈妈忍不住笑道：“太夫人有事和夫人商量呢？”
十娘不知道杜妈妈说这话是什
意思，选个比较安全回答：“娘是长辈，说什商量不商量话。有事吩咐就是。”
这也是真心话。自己接手这大家子事，有什问题，自然要找自己来解决。当家并不是件轻松事。有权利，也有义务。
杜妈妈在心里暗暗点头，没再说什，陪着她去太夫人处。
十娘见安排井井有条，微微点头。问起几位姨娘来。
“秦姨娘说，她初六早上卯正就搬。”琥珀道，“文姨娘说她没什东西，什时候清闲什时候搬。还问您这边要不要帮忙。乔姨娘什要求也没有提，只问您让她什时候搬？说切都听您！”
十娘有些意外。
乔莲房这段时候太配合。
从个极端到另个极端。不免给人诡异之感。
贞姐儿满脸羞愧地站起来：“母亲，您忙着，
先走。”
十娘没有留她，笑着送她出门：“这些天都忙什？”
“二伯母考功课呢！”
“去春宴事跟二伯母说吗？到时候功课要停停。”
贞姐儿眼底闪过丝犹豫：“等会跟二伯母说！”竟然有些畏惧意思。
五夫人也在，正和太夫人说着什，见十娘进来，打住话题，上前和十娘见礼。
太夫人对五夫人道：“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那济宁师太和杨家走得很近。有些事，该避还是要避避！”
五夫人听大喜过望，曲膝给太夫人道谢，和十娘寒暄两句，起身告辞。
太夫人指自己对面让十娘坐，道：“丹阳说歆姐儿这
希望是自己多心吧！
十娘和琥珀转身回屋。
路上嘱咐她：“你亲自去秦姨娘那里走趟。她卯正就搬，那时候天才刚刚亮。她安菩萨在家里，有讲究。你带着芳溪先过去问清楚，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琥珀应声而去。
太夫人那边杜妈妈来请十娘过去。
十娘想到二夫人清冷样子，嘱咐她：“早点跟她说。免得从别人嘴里知道，心里会不舒服。”
贞姐儿连连点头，和她作别。
十娘就和琥珀去放着陪嫁库房。
竺香和雁容带正带着几个小丫鬟在收拾，见她们来纷纷上前行礼。
库里有多少东西，谁负责哪几件，都登记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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