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杜妈妈还是第
次听说。
可不管怎样，她是仆妇，太夫人说给她听，是瞧得起她，她却不能忘
自己
身份地位掺和直去，掺和进去，她和太夫人这点缘份也就完。
杜妈妈只能捡好话说：“老侯爷遇事目光如炬，几位爷里，也只有侯爷能和老侯爷井。”
“唉！”太夫人轻轻地摇摇头，喃喃地道，“当时元娘想分出去单过。
看着老四在面前支支吾吾，心里很不舒服。嗯着，他们想单过就单过吧！反正老侯爷意思也是想让他们自立门户。谁知道却是老侯爷不同意。说，现在朝庭形势波谲云诡，怕老二个人应付不过来。家里子嗣单薄
饮，都有定数。要是老二不走，这爵位又怎
能落到老四身上。要是这爵位不是落在老四身上，这家业只怕早就败！”说着，太夫人轻轻地叹口气，和杜妈妈说起体己话来，“老侯爷当年就说过。老二性情温和，仁厚赤诚，由他守业，虽会吃点小亏，可不失仁义，有怡真相扶，可保家声不坠。
“老四性情刚毅，足智多谋，元娘又精明能干，杀伐果断。不管这世道怎样娈，他们都过得出日子来，到时候让他们自立门户。如果能得皇上青垂，荫封子，就封小五他是最小，们对他溺爱多于管教，以后只怕难以成气侯，只求他无过，不求他光耀门庭，这才早早定下丹阳这门亲事。”
太夫人说着，语气微顿。
“说老三性情虽然敦厚，可耳根子软，遇事没个主见，味只求做好人。原想给他娶个读书人家闺女，这才让专为他请个先生在家里坐馆。可读书人家闺女哪是这好找。名门望族，嫌弃他没有功名，又是庶出。落魄之家，又怕背上对庶子不善之名。这才为他求娶甘氏。
“甘氏刚进门那会，循规蹈矩，不曾踏错半步。看着欢喜。老侯爷却说她看嫂嫂和弟媳目光时常闪烁不定，恐怕不是个安份，如果坏事，多半由她而起。让有事没事多敲打敲打她。
“当时不以为然。
总觉得她是媳妇，是婆婆，坐馆先生又说老三读书没有天份，只能以勤补拙。想着他这路考下去，怎也要考个十几、二十年。这在十几、二十年里他们都会在眼皮子底下过日子。她要是有什不是，还管不住不成？何况待怡真和元娘从来都是和颜悦乐，怎能单单对她就横眉竖眼！
“为这事，老侯爷没有少说！也没少和老侯爷辩！”
太夫人苦笑起来。
“没想到，事事都被侯爷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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