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没有问他为什这样安排,而是很相信他点点头:“那先帮长安入军籍。”徐嗣谨听着眼睛亮起来:“爹爹,这样说来,您也可以帮黄小毛、刘二武、随风他们入军籍?”
“有些事,不要操之过急。”徐令宜没有正面地回答他,“你也要学会沉口气。”
“好啊,好啊!”徐嗣谨笑眯眯地,点也没有沉住气打算,“这样心里也有个底能许他们个看见,摸着前程,可比赏银子、赏女人都强啊!”说到这里,把遂平公主驸马送他两个美婢事说。
“你都说是美婢,可见长得不错?”徐令宜不以为意地笑道,“多大年纪?”
“还没有看着人呢!”徐嗣谨觉得父亲态度太随意,点也不体量他心情,高声道,“把人直接送到娘那里去。”又嘟呶道,“娘还专门问有没有近女色呢?”
“你年纪还小,你娘问这话也不错。”徐令宜笑着拍拍儿子肩膀,“你好好习武,只要你武功略有小成,爹爹也送你两个美婢!”徐嗣谨想到画舫里那些看上端庄秀丽,冷不丁地却抛媚眼歌妓,嫌弃地撇撇嘴:“不要!”徐令宜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徐嗣谨觉得父亲点忙也帮不上,气呼呼地走。
走到半,拐去太夫人那里。
“两个美婢啊?”太夫人示意给她读佛经小丫鬟退下去,携徐嗣谨手,低声道,“你想想看,好人家姑娘,遂平公主驸马怎能随意赠送?多半是那青楼楚馆出来,从小就教双陆弹词服侍男人。这样女子,除那房里事,什也不知道。个个看上去漂漂亮亮,说起话来柔柔软软,可遇到正事,就露馅连尚宫局和尚衣局区别在哪里都不知道,更别说是给你拿主意。也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罢。你以后是做大事人,连这点眼力、定力都没有,以后还怎管理手下贤德之士?要知道那些有本事,最尊重那些品行端方人。”然后笑着揽徐嗣谨肩膀,“把人送给您母亲处置——这件事做得好。万事孝为先,你知道孝顺你母亲,也跟着高兴呢!”说着,笑弯眼睛望徐嗣谨,“你跟要是实在想个人在身边服侍,们家多是。远不说,你屋里阿金看就不错。要不,你去贵州之前,帮你做主收阿金?”阿金?
徐嗣谨目瞪口呆:“她,她从小就服侍,比大好几岁呢!”
“大好,大知道心疼人。”太夫人不以为然,笑道,“从小服侍你,你秉性清二楚,知道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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