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狐疑地看父亲子俩眼:“打什哑迷呢?”
徐嗣谨嘴角微动,正要说话,徐令宜已抢在他前面道:“他这不是立大功回来吗?又封武进伯,做贵州总兵,亲戚朋友那里肯定要走动走动,想把礼品准备贵重些,多银子让给他贴。答应他,让他去找谆哥儿商量。”
这种走动,公中也是有惯例。徐嗣谨向手面大,十娘不疑有它,
私房钱,不想让母亲知道,当然就不能在父亲面前承认——父亲虽然不会主动告诉母亲,但如果母亲问起来,父亲肯定也不会瞒着母亲,以母亲精明,那就等于是告诉母亲。
“爹!您怎能这说!”徐嗣谨佯做冤枉地跳着脚,他确打算万母亲派万大显来查他帐,他就想办法让御史攻讦他,这样来,他还可以得个孝名。“有钱,除孝敬祖母,当然还要孝敬您和娘。”这点小心思全让父亲看出来,还是快点去贵州好,那时虽然苦,可天高皇帝远啊……“好,好!”徐令宜哪里不知道儿子心思,十娘对儿子在银钱上很严格也是怕他像那些纨绔子弟养戏子、逛赌坊,“既然临波要跟着你去贵州,那正好,以后就由广州商行那边每年拔万两银子给你使好!”
“爹爹,”徐嗣谨大喜过望,拍着父亲马屁,“您对真好!”又看着父亲气定神闲样子,灵机动,笑着问徐令宜.“您是不是早就算计好?”
徐令宜没有做声,而是神色正,严肃而冷峻地盯着他眼睛:“家里没有指望你拿银子回来使,你也要争气,万万不可与民争利,要做到为官任,造福方,让百姓提起你,不满口称赞,也不能指脊梁骨骂们徐家列祖列宗!”
徐嗣谨忙收敛嬉戏之色,恭敬而郑重地应“是”:“爹爹,您放心,决不会给徐家丢脸,更不会做残害百姓之事。”说完,语气顿,又加句,“也不会让人指脊梁骨骂您!”说到最后,眉宇间又有几分促狭之意。
“什话到你嘴里都变嘻皮笑脸!”徐令宜有些无奈地笑道,“和你娘都是严谨之人,怎就生你这样个儿子!”
“就是因为您和娘都太严谨,所以观世音才把送给你们啊!”徐嗣谨和父亲哈哈笑着,起身就要走,“去向大哥要临波去!”
徐令宜笑着颔首,十娘撩帘而入。
徐嗣谨忙向父亲使眼色,还摸摸装碎银子荷包,示意父亲不要把他有私房钱事告诉十娘。
徐令宜笑着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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