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情况。”陆燕亭说。
“我生气了吗?”陆燕亭抬眼冷冷道。
“没生气没生气。”裴挺塞了一块蛋糕进嘴里,“脸快耷拉到地上的是别人,不是这个叫陆燕亭的男人。”
陆燕亭拽着裴挺到一边坐下,点了点他手里的蛋糕:“吃,先好好吃个痛快。”
等会也死得痛快些。
“别呀陆少爷。”裴挺知道此人秋后算账来了,飞快认怂:“我错了还不行吗?”
陆燕亭太需要他这样省心又能够提供必需帮助的伴侣。
高中的好感也是最轻易消散的东西,见证了他的“真面目”,凌度相信,陆燕亭对他的好感也很快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褪去。
最后回归到他们结婚时的无感。
只需要一点点时间和空间。
毕竟他本人,确实无趣而乏味。
很多的固有印象,他有些不适应罢了。
结婚三年,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陆燕亭的高中时代,和十一年后的陆军大校,竟如此大相径庭。
也可能是他真的做的很过分。
凌度反思了三秒,决定以后都不要再产生交集了。
高中时候的好感是最轻易得到的东西,再加上信息素天然的吸引,陆燕亭对他产生想法是很正常的现象。
“你要想追人家就去追。”陆燕亭说,“别拿我当挡箭牌。”
“人家那不是对你一片痴心吗,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看不见呐。”裴挺嘿嘿乐了。
眼见裴挺没有否认,陆燕亭知道自己猜对了,手指敲了两下桌子:“你也知道,那是理事长家的儿子。”
“八字还没一撇呢。”裴挺无所谓道,“再说了,讲究的就是一个刺激。”
“你跟那学神,什么情况啊?”裴挺跟着敲了两下桌子,“前两天还跟我说不认识呢,怎么,这么快就认识了?”
甚至比起凌文衫,他更怀疑自己是否是度秋亲生的,否则那样一个浪漫有趣的母亲,怎么会生出他这样的孩子。
后来的宴会上,凌度转了一圈也没有再看到梅立和李秘书,应该是进了包间,和一些尊贵的客人单独交际去了。
总会有机会的。
贺擎宇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还算“优秀”的便宜儿子。
“回来了?”裴挺觑着陆燕亭的脸色,“那位学神干什么了给你气成这样?”
登记结婚的时候,如果是AO婚姻,民政局会测一下双方的契合度。
他和陆燕亭是离奇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没有百分之百的契合度,因为需要容许机器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出了故障。
基于这些先天条件,陆燕亭会选择与他结婚的原因也显而易见。
他们太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