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陆燕亭许久之后近乎叹息地反问句,眼神盯着桌面,声音却分明地逼到他耳朵里:“怎不知道们马上就是家人,凌同学。”
凌度没吭声。
他没有什好解释,更没有什好跟陆燕亭解释,这种事情说与不说,都是他自己意愿。
但在这种场景这个时间被贺擎宇以这种方式在陆燕亭面前猝不及防地揭露这件事情,他还是会产生感到片刻无措。
他以为这只是个贺擎宇想拉近关系普通饭局,就像上次在家
“今年高三。对,说起高三——”贺擎宇转向坐在房间角落盯着门口男生,“小陆今年也是高三吧?都在中上吧?们凌度成绩很好,不知道小陆你有没有听过。”
“听过。”陆燕亭从座位上站起来,说:“认识。”
“看来还是熟人呢,那你们坐块吧?”贺擎宇把他拉到陆燕亭旁边位置坐下。
“马上都是家人,都不用拘谨啊。”
陆准附和着说:“是啊,都快是家人。理事长,您坐,您坐。”
凌度拒绝贺擎宇叫司机接他要求,自己打车到吃饭餐厅。
餐厅名字很熟悉,是梅立旗下家专做中餐高档私人定制餐厅,门口服务员被交代过,看到他下车就迎上来:
“凌先生,请跟走。”
服务员把他带到后面个私人包间,凌度敲门走进去。
“这就是说,最后位。”贺擎宇看到他走进来,笑着站起来,对饭桌上另个人说。
“燕亭年纪还小,不懂事,多次顶撞您。”陆准斟满杯白酒,“今天这不是亲自把他给您带过来,当面赔罪吗。”
“陆燕亭。”陆准厉声叫他。
“诶不用不用。”贺擎宇忙说,“孩子还小,能理解,能理解,赔罪就不用,这大人也不能跟孩子般见识是吧?”
两个家庭主人你来往客套几轮,很快就让服务员上菜。
梅立跟柳羌芜坐在起,拉着她小声说话,贺知霜个接个捡花生米吃,不管桌上风云变幻,贺宜年和他被贺擎宇安排着坐在陆燕亭两侧。
凌度停在门口。
“站在那里干什?”贺擎宇招手让他过来,同时给他介绍饭桌上陌生人:
“这位是陆理事,你叫陆叔叔就行,那位是柳女士,你陆叔叔妻子,你叫柳阿姨。”
“陆叔叔,柳阿姨。”凌度机械地重复道。
“老陆啊,这位也是儿子。”贺擎宇说话时面上没有任何难堪或者羞愧情绪,介绍得自然又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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