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裴挺活跃氛围，只剩他跟陆燕亭两个人互相瞪着，场景有些许尴尬。
陆燕亭去
班后，几乎断和他
所有联系，他们上次见面，还是徐巧巧来找他那回，虽然没起什
冲突，但终究没留下什好印象。
还打个人。
那个男生最后告到班班主任那里，正好凌度跟黎尚熟，解释清楚后黎尚没找陆燕亭麻烦，反而让那个不记得是张亮还是赵亮给他道歉。
他们当面对话就此停滞在句轻声“嗯”里，没有后话。
凌度也举起酒杯，跟他碰下：“毕业，不用再叫
‘学神’。”
裴挺当场拒绝：“那不行，虽然毕业，但你永远是学神！”
没法纠正，凌度便也随他去，酒杯端至唇边轻抿口。
酒味道比他料想要好点，不是平常白酒，更像发酵来果酒，味道带点清甜，凌度于是又抿口，放下酒杯时，他共计抿三口。
裴挺照例主导着桌上气氛，两个不爱说话也能被他硬塞几句“嗯啊”出口。
裴挺跟服务员确认菜品，凌度等服务员走后，问：“现在可以对答案吗？已经考完三天。”
“做个人吧学神！”裴挺怒而开口。
凌度兴致泛泛地撑着下巴不说话。
走过去时凌度有注意到，每个桌上店家都摆放绿植，他们桌子上放是绿萝，大片叶子绿油油长势喜人，度秋在家里也养盆，但他不善料理，临近高考那几天不小心放外面晒得没几天好活。
绿萝喜阴，受不长久高温直射。
他能够明确感受到，陆燕亭直在
凌度摸摸耳垂，正想找借口去趟卫生间清静下时，对面传来“砰”声，特别响亮。
凌度有点惊讶地看几眼趴在桌上裴挺，视线不自觉转向他身旁陆燕亭：“他喝多少？”
“就杯。”陆燕亭说，“人菜，还爱喝。”
发现陆燕亭盯着他摸耳垂手，凌度顿顿，放回桌子上。
他虽然喝次数多，但大概知道这个身体水平，没敢像上辈子那样敞开灌，只尝个味道，所以到现在，杯子里也还剩大半。
裴挺拉着陆燕亭聊得欢快，大部分时候是裴挺在那逼叨逼叨，陆燕亭适当附和两声。
菜很快端上桌，与此同时送来，还有两大瓶白酒。
陆燕亭没再发表反对意见，只说：“少喝点。”
“没问题！”裴挺给他们面前杯子都倒上，端起杯子面向凌度方向：“学神，敬你杯，感谢你对悉心栽培。”
这话虽然听着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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