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亭果然在下秒就径直撞上来。
两人鼻息相纠缠,刚刚毕业男高没有什经验,也不知道该怎做,只下又下地啄吻着,急切而纯情。
凌度被他亲得嘴唇痒中带麻,最后自己上手掰住陆燕亭下巴,熟稔捏住,贴着他嘴唇道:“来。”
语毕,凌度用点力气,陆燕亭双唇被他掰得漏点小缝,凌度堂而皇之地探
个简单“同意”和“拒绝”选择错位,陆燕亭就带着裴挺强势挤进他生活,从此他高中走到截然不同方向。
只需要个“同意”。
“燕亭。”凌度捧住他脸,喊他,然后凑近他唇,蜻蜓点水般碰下:“谢谢你。”
陆燕亭按在他腰上手猛地收紧。
高考后暑假是年中最炎热季节,凌度穿件T恤就出门,此刻那只手仅仅隔着层单薄布料,用力攥住他腰,温度透过手心传到腰侧。
不是说吗?”
“假如,是说假如。”凌度说着“假如”,表情却分外认真:“假如那天……没有同意你好友申请呢?你还说吗?”
陆燕亭沉默下来,真思考起这个“假如”结果,最后只说:“不知道。”
他不会。
凌度已经提前经历那条“假如”线。
陆燕亭瞬间瞪大眼睛,怀疑方才是幻觉,但若有若无西瓜味留在嘴角,刻不停地提醒他,全都是真实发生。
“……”陆燕亭喜悦只持续三秒,随后泛上莫大悲伤:“误会好多次你意思。”
陆燕亭问他:“凌度,你……你告诉,这次,又是误会吗?”
凌度于是凑近他,再次碰下,但没有立即离开,直到陆燕亭缓过震惊和僵硬,眼神渐渐清明,凌度才悠然退回原位,说:“没有误会,事情和你想,分毫不差。”
眼见陆燕亭表情越来越失控,凌度耸点肩膀,稍微抬高自己海拔,方便陆燕亭接下来动作。
陆燕亭什都不会说,自己也不会因为考不好去到七班,他们在高中不会有其他交集。
但在八年后,陆燕亭会将整理好个人资料事无巨细地交给他,在他最需要时候,不经意地问他:“你看可以吗?”
然后他们会拥有段长达三年以自己死亡为终点合法婚姻。
凌度简单回忆上辈子自己眼就能望到头生,他尝试回想结婚之前陆燕亭存在,但除隔间那段,除周发言时人群中寥寥几眼,除后来旁人口中“叛逆”校友。
他想不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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