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说“不要喜欢
”，抑或是其他察觉到危险撤离
眼神，凌度自己
凌度张张嘴，又闭上。
“但其实，有
个问题，想知道很久
。”陆燕亭抹去他唇角水痕。
凌度说：“问。”
“你为什
……”陆燕亭眼眸渐深，“这解？”
“这样说可能有点奇怪。”陆燕亭轻声道，“但你好像真很解，更准确点说……未来。”
“……”陆燕亭差点被可爱死，但这话不能说出口，说出口就是真死。
凌度直以来信息素都没有味道，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莫挨老子气质，他并非不喜欢笑，相反，他经常唇角勾起恰到好处弧度，礼貌地跟你道谢。
但你心中清楚地明白，那笑意从未自心底发出，只是个锻炼多年得出“社交礼仪”。
可如今不样。
凌度甚至都没有在笑，陆燕亭却感到踏实。
凌度洗漱好走出浴室，陆燕亭还在打电话，听着是正跟餐厅报菜名：“鲍鱼蒸蛋，对，再来个番茄排骨汤吧。够，好，谢谢。”
凌度走到沙发旁边，捞过抱枕垫屁股底下，等着陆燕亭打完电话，说：“可是想吃你做饭。”
陆燕亭愣住：“可是不会做饭。”
“？”凌度跟着愣住。
上辈子他们家里是没有固定保姆，只会找些钟点工隔段时间整体打扫遍，陆燕亭不在家他就在学校食堂凑合吃，陆燕亭在家会自己下厨，他就回家蹭顿好。
“甚至连……”陆燕亭咽下后面句。
甚至连床上。
凌度熟知他每次起势是想换什姿势，总能先步不费力气地摆好，免去多余步骤。
就像是已经和他做过千万次那样熟练。
自从凌度撩着头发动作利落地让他帮忙咬那天，他不曾再相信过凌度口中拒绝。
他浑身上下带着你薄荷味，衬衫底下藏着你昨晚留下痕迹，颈后腺体留着你情到浓时咬痕。
面含不满地跟你抱怨没吃到想吃东西。
凌度坐得好好，不远处陆燕亭突然飞快走近几步，手机扔到沙发上，搂住他接个长长吻。
唇齿间分不清是方才牙膏薄荷味还是陆燕亭信息素味。
离开时陆燕亭先行堵住凌度话头：“学。”
陆燕亭岂止会做饭，手艺甚至比很多餐厅大厨都好。
竟是后来学吗？
“点都不会？”凌度不死心地问。
“点都不会……”陆燕亭想想，补充道：“方便面会下，你吃吗？”
“不吃。”凌度捞过沙发上另外个抱枕抱怀里，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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