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没人告诉他是哪
间。
章河山手里具备信息素实验标准
实验室只有三间，凌度都认识，挨个找过去，其余两间都有人，凌度去隔壁无尘更衣室换好实验服在门口等
半个小时，八点五十时候，刘芳菲姗姗来迟，看到自己找过来凌度，拍脑子：
“哎呀，
是不是忘记跟你说哪间实验室，看这记性，你去问章教授吧？”
凌度等着刘芳菲换好实验服出来，正好九点钟，刘芳菲打开实验室门。
“师姐。”凌度无奈开口，“如果方便话，钥匙可以让复制份吗？
“可以个人拿二作，他们打包去三作。”
你是懂雨露均沾。
自己作地位不变，刘芳菲不是很在意二作三作都是谁，本来二作三作就差不多，但她还是不能径直帮组员做决定，只说：“你们自己讨论下可以吗？不参与。”
刘芳菲拉他进三人加他四人小群，和群里成员说明情况，之后四个小时无人发声。
直到晚上十点多，才有个人后知后觉问道：“所以要去三作？”
但这确实是疑问。”
“资格和经验可能谈不上。”凌度并没有因为质问变换过脸色，依然坐得稳当：“但有这个能力。”
“抱歉，这听起来有点……好笑。”
刘芳菲没有笑，凌度却笑：“正式实验部分结果和试实验出现偏差？师姐有没有想过‘量’问题？”
“试实验用量为节省倍缩，但清宁素和磺胺汾性质在微升级别会出现跃迁式质变。”
刘芳菲打圆场说明天去实验室，到时候再看。
另个从未发言过此时才回复“收到”。
凌度跟着“收到”下。
没人告诉他是哪个实验室。
周六早晨，凌度再看眼群消息，刘芳菲补充句九点集合。
“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两个试剂，测量时间也有问题，信息素在离体三天内便会迅速衰弱，活性大不如前，这个应该是常识，但你们好像并没有在意，很多时候依然拖到活性衰弱后才测量，记得有个数据是周后才得出，误差太大。”
“负责那个数据师弟那周忙着考试，忙忘，也狠狠批评他。”刘芳菲附和完才愣，脸上红阵白阵，最后默默消化自己原来是个小废物事实，痛快道：“拉你进群。”
“对。”刘芳菲警惕地盯着他，“你要拿几作？”
“二作。”
刘芳菲先是松口气，后又飞快提上去：“原来两个二作已经定，你拿话，另个怎
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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