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着!”
陆燕亭声音含着得逞的笑:“收到,长官。”
当真是惯得无法无天。
心如擂鼓呼吸紧促自己摊平到床上的时候,凌度郁闷地想。
但躺在床上凌度也不会闲着,趁
是他误判了,以自己的速度估算陆燕亭回家的时间实属考虑欠缺,忽略了个人身体素质导致的交通方式的差异。
陆燕亭见他沉默,手掌不由分说又往他额头探,片刻后道:“烧还没退,你回床上躺着,我去帮你把包子热一下。”
“这点小烧,我都不晕,躺什么躺。”凌度睁眼说瞎话。
陆燕亭注视他,凌度直觉不对小退了一步,陆燕亭放在额头的掌心倏地向下捏到他的下巴,拇指用力勾住脸颊的软肉,抬起他的脸亲过来。
凌度猝不及防磕松了牙关,陆燕亭舌尖就溜进来,朝他喉咙深处舔,唇舌碰撞出暧昧的水声,不绝于耳。
闭数秒,终于放弃逃狱,将方才裹得严实的外套拉链拉到底,准备收拾好犯罪现场假装他很乖,从没想干过骗男朋友这种事,免得未来什么时候陆燕亭搬出来压他。
刚把外套挂回原处,凌度边解衬衣纽扣边往卧室走,身后的门突然发出了钥匙转动的响声。
没等凌度反应过来,房门就突兀地打开,一栋楼下包子铺熟悉的肉包子香味随着陆燕亭带进的风一起飘过来。
凌度衬衣单薄,户外的风掺着凉意,从衬衫下摆渗透进赤/裸的背脊,凌度肩胛不受控制地缩了缩。
陆燕亭见况快速关好门,将包子顺手挂到立式衣架上面,挨着凌度的外套,脱了自己保暖的风衣径直披到凌度肩上,了然问道:“在干什么?”
直到凌度呼吸困难,声带脆弱地溢出抗拒,陆燕亭才停止作乱,轻咬一口他的下唇移开脸,凝眸碰了碰凌度不知是烧得还是憋得通红的脸:
“现在晕了吗?”
陆燕亭牌硬核物理致晕机,你值得拥有。
凌度不忿又凑上去拿捏着力道咬住陆燕亭的嘴唇,留下不深不浅的印子,方才罢休,决心不跟他计较,胳膊肘捣开陆燕亭贴过来的前胸:“热包子去。”
“那你——”
风衣带着另一个人的体温,凌度捏着风衣角不让它滑落,转身冷静道:“随便逛逛。”
衬衣纽扣刚刚解到一半,敞开的衣领下隐约可见昨晚欢愉的痕迹,陆燕亭盯着锁骨上的牙印,压着笑意问道:“正好逛到了玄关?”
你死不死啊。
凌度暗骂了句绞尽脑汁才想到的脏话,声音因为心虚提了上去:“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跑过去的。”陆燕亭额上浮着薄汗,“就当晨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