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止
个，问话
声音有点粗。
“明明看着往这边跑！”另个人操着不知哪里口音回道，“转眼就不知道跑哪去
，敢跑
们家门口放枪，胆子真不小！”
“今天不是摊着老六望风吗？他又去哪？天天就知道偷懒，给老子逮到不活剥他！”
“回去吗老大？”另个人又问，“没追到人，要是再被那个姓李发现连们也不见，估计麻烦不小。”
“他妈。”声音粗“老大”恶狠狠骂句脏话，“说曹操曹操到，姓李天天阴魂不散简直。”
凌度艰难地仰起脖子看他眼。
“也不是傻。”陆燕亭把他抱到隐秘点位置，轻声说：“你把所有人都引到这里，自己肯定不会直接溜，等躲过这阵还是要回去。”
“放手去做吧。”陆燕亭说，“做你想做事情，只要让陪着你就好。”
凌度抓紧两人相握手，没有再说话。
也说不出来话。
“往哪跑？”陆燕亭看着他，“你认识路吗？”
“横着跑。”凌度指个方向，“后面是李蒙贺擎宇他们，前面是基地看门，不认识路，但是横着跑不会有错。”
“如果能撞到你们队伍最好不过。”
基地近在咫尺，里面人听到枪响，很快派人出来查看情况，陆燕亭拉住他手，沿着基地周围窜出去。
迎面而来冷风打到脸上，刀割样刺痛。
骂完老大还是得刻意挤出和谐友好声线接起电话：“喂？请问有什
指示？”
“袭击？什袭击？哪有袭击？！”
“基地？！不可能！”老大激动道，“们兄弟几个天天昼夜交替地守着，不放过任何个活口，怎可能有袭击们还不知道？！”
“老六？”老大愣愣，“这……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他出去望风后就没再回来……
陆燕亭突然用力把他拉到怀里，贴到耳边问他：“休息得如何？”
“？”凌度莫名其妙眨眨眼，“才过去分钟！”
“有人来。”陆燕亭用气声道。
凌度动作紧，呼吸也收敛起来。
“找到吗？”
剧烈奔跑给脆弱呼吸器官带来承重负担，尖锐气流从鼻腔灌到肺脏里。
但抓着自己手是温热。
陆燕亭没跑多远就察觉到他呼吸异样，慢下速度问道：“你还可以吗？”
凌度弯着腰，只手按在膝上，说话时嗓音是哑：“不、不可以。”
“休息会吧。”陆燕亭拍着他背给他顺气，“这远也够，等会不是还要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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