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才刚劝说郑殊要冷静,自己总不能先失态吧?
于是直接转过身对谢章道:“我想见一见老爷子,不知谢总能否引见?”
谢章立刻答应下来,“那当然,老爷子对俞董一直欣赏有加,也想与您多多交流,俞董,请。”
两人看也不看俞新海一眼,径直走进会场。
*
俞斯年无需看清,没有一点意外。
……
“姐夫下手也太重了,我姐好歹是你老婆,真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不过这事吧,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姐肯定也有错,所以我们就不追究了,就是那项目……姐夫,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好不容易趁着照顾的人不在慢慢挪下病床去隔壁看妈妈的男孩,却在门口听到了这番话。
那一瞬间,他都忘了当时自己是什么感觉,但很清楚哪怕赤身躺在雪地里,都没有那么刺骨的寒冷。
,给谢章攀谈的机会,“哪里,做事还跟个孩子一样幼稚,令人头疼得很,要是他有俞董一半的本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俞斯年几不可见地弯了弯唇,“人总是在挫折中长大的。”
“俞董说的是。”谢章看着俞斯年,忽然眉间露出一道疑惑,“冒昧询问,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我总感觉俞董特别面熟。”
俞斯年没有说话,眼神却别有意味。
谢章尴尬地一笑,“不是故意为了拉近关系,而是俞董给我的感觉真的很亲切。”
这边林夕算着时间,洗澡,护肤,又挑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衬衫,堪堪盖住屁股的长度,露出两条
这就是俞茴雅的家人……
而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俞家的行事作风依旧一点都没变,甚至随着他们母子逃离,谢章另娶,俞新海居然还能舔着脸靠上去,讨好谢家,也真是贱到骨子里。
“哟,俞董!我叫俞新海,谢总是我姐夫,幸会幸会。”俞新海看到俞斯年,瞬间堆起满脸的笑容,热情地伸着双手过来。
俞斯年定定地看着那双手,心说母亲就是这么被推入谢家深渊,从此噩梦缠身,挣脱不能。
他真想将面前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断,让这人也感受一下母亲当初被家,bao时的痛苦和绝望,不知道还能不能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话。
俞斯年不缓不急道:“我在国外长大,四年前才刚回国,第一次到京市。”
谢章:“那可能是我的错觉。”
俞斯年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又有人走过来,“姐夫,你怎么还不进去,老爷子刚问起你。”
能叫谢章这人渣为姐夫,还叫的这么不见外,除了好赌成性的俞鑫海又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