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殊笑笑,又问:“那能靠过来点吗?就床被子,怕晚上被你卷走。”
有些人是不知道得寸进尺是怎写对吗?
“斯年哥。”细索被子翻动声传来。
俞斯年低低应声,“嗯?”
“你能转过来吗?”郑殊请求道。
俞斯年身体顿。
“想面对着你,不喜欢背对背。”
俞斯年闭着眼睛身体背对着郑殊,但是没有任何睡意,他其实可以放纵,但是总过不去心理那到坎,不想投降太快。
他有预感,要是不加以控制,他会沦陷地更彻底,郑殊对他而已是毒.药,旦品尝只会让人上.瘾,而戒不掉后果……
而另边郑殊也没有睡,他用被子蒙着头,说实在,方才主动已经耗光他所有勇气,结果还没成功,这会儿已经不敢见人。
也亏得屋子里全黑,没人发现他窘迫,但同在张床,细细索索动静还是传过去。
忽然,男人说:“对不起。”
词就是去冷静下,男人受不。
玩过头……
眼看着俞斯年就要走,他当机立断就把扑过去,拉住人,“别别别,不闹,也不说,乖乖睡觉,你别去书房!熬夜伤身啊,斯年哥,保证!”
他就差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眼神真诚得不能再真。
玩玩闹闹,只要双方乐意,做到哪个程度都行,但是俞斯年不愿,他就得适可而止,把人逼跑算什,以后还要不要愉快同居?
往往冷漠夫妻才会用这个姿势。
俞斯年稍稍犹豫,但最终还是转过身,他就着黑暗望向对面,只看到个模糊沦落。
接着只手伸过来,碰到他衣角,俞斯年沉声问:“做什?”
“牵着手。”
这些要求显然都无法拒绝,俞斯年不等碰到身体,就握住郑殊那只手。
蒙在被子里郑殊顿,把脑袋小小地探出来,“啊?”
俞斯年沉默片刻,还是解释道:“只是没准备好,不是……故意推开你。”
这段感情,是郑殊单方面地用热情在浇灌,他看似被动,却享受着结果,真深究话方才他举动有些伤人。
“那你是喜欢喽?”郑殊闷闷地问。
“嗯。”
俞斯年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目光深邃认真,低沉道:“阿殊,需要时间。”
他做不到像郑殊那开放。
“嗯嗯。”他把人拉回床上,“你明天还要上班,不闹你,你别当洪水猛兽,什时候你说行,咱就行,好不好?”
俞斯年同意。
灯再次熄灭,两人重新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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