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银行追屁股债,甚至可能还欠着高利贷,好不容易打着外甥旗号骗到份家产,结果又被王家逼迫之下只能吐出来,俞新海可谓是走投无路,离丧家之犬只剩步之遥。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愿意帮他还债,不知道这人愿不愿意背叛谢章。
没错,谢晟风点也不怀疑谢章干那些肮脏可怕事,这常年养在身边狗会不清楚,甚至他猜测谢章可能还会把事情交给俞新海去办。否则,凭这人贪婪成性,冷血愚蠢,怎这多年还被谢章牵在身边,没有放弃?
就谢晟风所知,谢章不知道
“说。”
“俞新海昧下那份家产被逼出来。”
俞斯年扬扬眉,眼神不带温度道:“他还有钱还?”
“不还不行啊,王家女人不是随便拿捏包子,旦发起飙来谢章都顶不住。”谢晟风对二房闹剧喜闻见乐,“丰裕在谢章手里好几个项目都有王家支持,后者旦做点什,别说跟谢清争夺董事权,过不这个年他就得三振出局。”
闻言,俞斯年勾勾唇,露出讽刺笑。
谢晟风死皮赖脸之下,俞斯年终究没有将人赶走。
“你给账户已经有眉目。”谢晟风喝口咖啡,面无表情地说。
“哦?指向谁,还是二?”
“。”
俞斯年笑笑,“很大进展。不过给钱,那动手人,就该轮到二吧?”
这多年,还被个王家掣肘,谢章能力已经不单单是平庸,根本就是个废物!就这还敢肖想丰裕,掌控谢家。
他看着谢晟风问:“所以你想做什?”
“简单,想帮帮你舅舅,解决他燃眉之急。”
俞斯年对舅舅两个字感到生理性不适,“没有舅舅。”他冷硬地指正。
谢晟风点点头,“抱歉,口误,不过要把他嘴给撬开,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谢晟风闻言,跟着露出冷笑,他目光望向玻璃墙外蓝色大海,海鸥啼鸣无忧地飞向在天空,阳光下片平静安宁,然而海底之中却不知涌动着多危险暗流,正上演着游鱼厮杀。
他说:“虽然还没找到证据,但想想也知道,只有都沾血,才能保证谁都不敢把这个秘密说出去。这多年,不管是还是二,都没试图拉拢过,因为他们本身就知道无法笼络,天然是死敌。”
“抱歉,你节哀。”俞斯年面无表情地说。
“谢谢。”
谢晟风将厌恶表情收,重新玩世不恭起来,他往后仰,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说:“来是想通知你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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