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深色丝质床单上,黑色荆棘婉如游蛇般攀附在片洁白细腻上。
蕾丝绑带有些紧,青年,bao露在空气中皮肤在冷气吹拂下微微动,那上面手工织就,点缀艳色玫瑰便摩擦着肌肤,留下道道浅浅红印。
身后轻微脚步声,浓重呼吸,令青年忍不住回过头,迎着那双充满欲.色眼睛,他口中衔着艳红玫瑰时咬不稳,就这掉落下来……
这晚,荆棘被强大勇士毫不留情地剥开,露出最里面柔软,而娇艳玫瑰在狂风骤雨中彻底摧残成滩花泥……
大年初清晨,谢晟风拎着行李箱,犹豫着要不要跟楼上那对不干人事夫夫辞行。
此时此刻,郑殊这个平时再简单不过要求,对俞斯年来说却仿佛在折磨他。他现在根本不想离开,只想把那碍事凉被给掀开,欣赏最美丽风景,品尝最诱人滋味。
但是,这个要求却又无法拒绝,“好,你等……”
他用最大克制力缓缓后退,然后冲向浴室,素来从容坦然俞大总裁第次演绎何为急色,甚至动作幅度过大,还不小心撞到玻璃门。
郑殊听着那哐当声,忍不住抬起双手默默地捂住自己脸,俞斯年这个反应,让他好笑之余又忍不住害怕。
男人在游刃有余之时,已经弄得他招架不住,这次显然都激动得失阵脚,那请问自己还能活到大年初,看到太阳升起吗?
虽然他住在楼下,隔层楼板,然而通过通透宽大落地玻璃窗,郑殊那骤然拔高又压抑不住哭喊依旧飘飘忽忽地传进来,扰人清梦。
凌晨2点半啊!为赶今天飞机,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谢晟风硬生生地被吵醒过来,接着瞪着眼睛就这直愣愣地听着上头妖精打架,打得要死要活,特别得激烈。
他直认为以俞斯年那封建假正经性格,就算跟老婆上床那也是规规矩矩,稍微放荡点就得克制起来。事实上,他来这里住几天,也确没感觉到楼上有什大动静。
可
可能是见不到吧。
给郑殊时间显然不多,俞斯年怕是从来没有洗过这快澡,不会儿,水流声就停止。
郑殊闭闭眼睛,心横,反正穿都穿,勾引都勾引,想这些无济于事,还不如放开些,给两人个完美体验。
明天要是还能睁开眼,这就是胜利!
要是在半年之前,有人告诉俞斯年,他会对个人着迷得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他绝对嗤之以鼻,并奉送份律师函告其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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