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斯年用手指按住屏幕缓缓放大,高清摄像头将女人脸上惊喜,以及目光中灼热拍得清二楚。
他怔怔,手指划动,立刻翻到下张,只见各个角度,不样背景画作,唯独不变是母亲发自内心钟爱。
还有个视频,是俞茴雅跟位漂亮姑娘就着幅彩条勾勒画在讨论,周围聚集几位旁观者。
郑殊显然非常清楚俞斯年想看什,所以他站在不远不近地方将俞茴雅神色给全部拍下来。
没有久远歇斯底里,没有惊恐怯意,眼底甚至没有丝抗拒,柔和坚定目光,带着无限包容在倾听,在交流,在鼓励,鼓励对方似乎也在鼓励自己。
碰头,忍不住问:“这位就是你婆婆?”
郑殊拿起手机偷偷拍照,不高兴地纠正道:“丈母娘。”
莫林嗤笑声,对郑殊嘴硬表示鄙视,“就你那小媳妇样,还丈母娘……唔……”
他被郑殊不客气地用手肘锤下,顿时捂着胸口改口,“行吧,丈母娘就丈母娘,这位也懂画画?”
“那是,她还是妈得意门生呢!”郑殊自豪道。
青春岁月从母亲身上悄然离开,俞斯年直以为俞茴雅最好状态就是能离开疗养院,安静恬然又悠闲地坐在客厅里看书,或者在花园里释然地晒着太阳享受下午茶……不被精神疾病所困扰,不被噩梦所缠绕,然后日月交替,慢慢走向垂暮。
太多年,自那张舞者画之后,俞斯年再也没见到俞茴雅这样热切而投入神情,这比那天大雪傍晚,在玻璃上即兴用手指画人物更让他心灵震动。
不过是次画展而已……
郑殊:[咱妈居然封笔二十六年,实在太可惜,绘画界失去位艺术家啊!]
看着郑殊最后句感慨,股酸涩直冲俞斯年鼻腔,他不得不重重地皱起眉才能抑制住这种太过浓烈情绪。
秦老师虽然逝世多年,不过她在绘画界名望依旧非常响亮,跟着起来招待莫沁很快抛弃这两个没有艺术细胞哥哥,跟俞茴雅交流起来,看彼此脸上笑容,显然非常愉快而且投机。
甚至,她还邀请俞茴雅去楼上看藏品。
投资部总监正在董事长办公室跟老板商量事儿,突然,俞斯年放在桌上手机震动起来,而且持续不断,不是电话也不是视频,而是消息,条接条。
他下意识地停止说话,因为距离有点远,他看不清是谁发过来信息,但是俞斯年拿起来看眼后,就再也没放下。
朱总远远地望着,似乎是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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