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试试?他又嘟起嘴唇。
俞斯年眼神暗暗
“刚才发现左边大牙有黑点。”俞斯年取下毛巾,浸湿然后拧干,“给你洗脸?”
郑殊乖乖地把脸凑过去,有些不死心道:“真呀?”
“嗯,不过不严重,以后甜食少吃些。”特别是大晚上奶油蛋糕,这位不蛀谁蛀?
俞斯年给他擦干净嘴边牙膏沫,又仔细地洗脸,瞧着这白净清爽透着红小模样,特别讨喜。
“那不行,就喜欢吃甜,怎办?”
“对呀,手不能动嘛。”
这伤得只是只手,不是两只。
见俞斯年犹豫,郑殊斜睨过去,“干嘛,刚才还说要无微不至地照顾,现在刷个牙都不行?”
“怕刷不好。”俞斯年说。
“没事,你让张嘴就张嘴,你让龇牙就龇牙,可配合。”
以言喻酸涩,他玩笑道:“以为标准答案应该是你不在,活着也没什意思。”
郑殊白他眼,“拜托,现实点。”
你问问题就不现实,俞斯年暗暗吐槽下,“行吧,郑少还需要做什,洗澡吗?”
“洗啊,今天天气是不热,但吓出身冷汗,这样睡觉不舒服。”
但是伤口不能碰水,俞斯年道:“那你等下。”
俞斯年想想,微微低下头凑过去,然后口封住他。
郑殊被动地接个湿湿露露吻,迷迷瞪瞪地看着男人,“干嘛忽然占便宜?”
俞斯年用拇指拭去郑殊嘴角湿润,低声问:“够甜吗?”
那是相当甜,甜到心坎里去,郑殊心说这人还挺会。
他微微红脸,眼神却飘忽下,舔舔唇道:“好像没尝出来,太快。”
看来郑少爷是铁心准备往瘫痪上碰瓷,既然这样,俞斯年就不客气地捏住他下巴,微微抬起来说:“不舒服就说。”
“嗯嗯。”
左下三十,左上三十,右下三十,右上三十,然后表面牙缝在上下上下,通下来倒也不难,俞斯年把杯子递到郑殊嘴边,后者含大口,咕噜咕噜吐掉,这样来回两下后,美滋滋地对着镜子张开嘴,端详细看,“牙真白!”
俞斯年幽幽道:“但里面蛀牙。”
“怎可能?”
他去楼下厨房拿卷保鲜膜,把郑殊手掌包括小手臂都给层层包裹起来,保证水流不进,便要带他进浴室。
“要先刷牙。”
俞斯年于是给他挤牙膏,倒水杯。
郑殊张开嘴,“啊……”
这副模样,俞斯年愣愣,“你这是让给你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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