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偶然传来一两声压抑的呻吟,听起来不像是王爷的声音,也绝不是女子的声音。离得最近的丫鬟脸色通红,却不敢有丝毫好奇心。
那声音勾人心魂,叫人听见骨头先酥了一半。一开始断断续续,后来猛然高涨,却立刻就被一声闷哼打断。
她听见王爷低沉的声音
梁长宁笑着捏住他的下巴,不容置喙道:“就在这里。”
闵疏的脸色慢慢变了,他脸色发白,颤抖着垂下眼帘与他对视,冰冷的手指抓住梁长宁的手臂,用力到指尖失色。
他的语气带着湿意,小声求饶:“……王爷,我……”
“再磨蹭,我就叫她们把帘子撩起来。”梁长宁拍拍他的脸,手指搁在他细腻光滑的脚背上,“可别让本王等得没耐心,要是到时候弄伤了你,又要怪到我头上来。”
闵疏脸色变了又变,半晌才抬起手,缓慢地抽出了自己的腰间松松垮垮地带子。
的绳结。
冰冷的吻堵住了闵疏所有的话,梁长宁握着他的腰,手从衣襟伸进去。
他像是在把玩一个脆弱又漂亮的白瓷,但这样的白瓷在他这里并不值钱,所以他动作粗,bao,并不珍惜。
闵疏微微挣扎起来,无意识地扭着腰想要躲开疼痛,可这无异于是蜉蝣撼树,轻而易举就被梁长宁镇压了。
“乖一点,闵疏。”梁长宁松开手,轻轻地往下摩挲,似威胁或者抚慰,“这么不喜欢本王……那就记得下次不要光脚,免得招我。”
“很听话,”梁长宁笑起来柔声道:“咱们可要小声一点……还是说,你更想被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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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阳光明媚,服侍的丫鬟静立在门外,再后头是十来个传膳的小厮,他们端着中午膳房送来的菜,在门口已经候了一个半时辰。
菜已经冷了,不得不用小炉子热着。炭火偶尔噼啪炸一下,他们隔得远,并不担心惊扰到里头的王爷。
但门口丫鬟就没这么轻松了,她们不敢抬头,不敢发出声音,一动不动地站了这么久,已经摇摇欲坠,快要坚持不住。
闵疏在战栗中反口讽刺道:“贼惦记肉,还怪到肉头上来了?”
“原来在闵大人心里,本王是贼啊,”梁长宁笑起来,颇有些不讲道理,“那我就如了你的意,今日当个采花贼。”
闵疏这些日子早就逐渐习惯他了,他这人一向想得很开,反正已经被梁长宁瓮中捉鳖,被狗咬一口是很痛,但既然咬一口和咬十口都是一样的痛,他还清高什么呢?
更何况他锱铢必较睚眦必报,早晚还回去!
“去……去里面。”闵疏被他的咬住了唇角,说话都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