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雪。确实是不知道挖地窖要被官府抓啊!要是早知道,民妇哪里敢做这样事情!”
张道又笑,把烙铁扔回炭盆里,说:“看来不死心。既然如此,也不必用烙铁,来人!”
身后狱卒立刻会意,把女人绑在椅子上。
张道站起来,垂眸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将湿透宣纸覆在她脸上,又体贴地替她细细抚平,说:“愿意说,就支个声。”
女人还是不说话,疯狂挣扎起来,她动弹不得,只能不住颤抖。
恐惧层层叠加,昏暗私牢里只有火星子迸溅声音,张道撩起宣纸角,看见她通红眼珠,于是又叠层湿宣纸。
女人不再强忍,即刻就低低发出濒死低鸣。
张道偏头看眼桌上落灰香,刚好天亮。
他抬手揭开湿宣纸,女人立刻呛咳起来,张脸涨红泛紫。没有人说话,女人咳完,额头上逐渐淌他冷汗。
“说说看。”张道看着她,冷笑道:“能不能从这里竖着出去,端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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