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以为他是来嫖娼,没想到是来取经。她张脸柔顺乖巧,声音勾人:“客官怎问这话?虽然们不是清白姑娘,但也有自己心悦男子,客官这样表人才英俊少年郎,定然是费劲全身解数伺候……”
“男人爱你,是图时新鲜吗?”闵疏捏住她下巴,阻止她抬头吻上来,他声音冷清,但语气温和,“新鲜过去,又怎样呢?”
“客人可知天下美人千千万,今日腻,明日妈妈又有新人。咱们都是流水花儿,乱花迷人眼,花开时候有人采最好,花谢……”女人低头含住闵疏指关节,后面话不言而喻。
闵疏不知想些什,突然抽出手,塞给她半颗金珠:“叫小倌来。”
原来是个好龙阳。
头厢房是干净!”
闵疏在厢房门口脱鞋,端正跪坐在软垫上,接过身边侍女递来茶,却端在手里没喝。
茶盏里是茉莉花茶,花舟上叫作碧潭飘雪,偏要在不正经地方起个正经名字。身边侍女穿得雅致,跪匍在地时裙摆下露出脚腕上带着银铃。
桃娘是京中有名老鸨,扬州贩卖来瘦马几乎都要先被她挑,她手里男女都是极品,不怕笼络不住客人。
她扭着腰拍手,叫外头准备好姑娘们轮番上前,她猜测闵疏品味高洁,挑都是温柔如玉那挂。
姑娘收金珠,藏进胸口布料里,笑意盈盈起身出门。她刚见着花娘如实转告,花娘就扯住她头发,动作粗鲁地从她胸口里摸出金珠,然后恶狠狠拧住她手臂上软肉:“贱蹄子,敢私藏赏钱?别以为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想给自己赎身?想都别想!”
姑娘不敢哭出声,摇着头求饶,桃娘这才松手,带着挑出来小倌进门。
闵疏把手指搁在清茶里洗两遍,听见声音才抬头,对桃娘说:“你出去。”
门
闵疏扫过眼,没说话。
桃娘便心领神会,换波花枝招展走妖娆路子。闵疏还是不喜欢,他看半晌,几个姑娘都小心翼翼等着他发话,他就说:“……要英气点。”
桃娘手里没有英气姑娘,在她看来姑娘就是要温柔乖巧甜蜜蜜,男人连家里主事妇人都不见得喜欢,英气姑娘看着更不像是能在床上听话。
闵疏看她样子是在为难,便随手点个,其余人就依次出去,只剩那姑娘柔柔往桌前倒,坐到闵疏怀里去。
他闻到姑娘头上香气,低头从她露出来锁骨和白如玉肌肤上扫过,片刻后才问:“你们对客人,都是怎个讨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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