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长宁胸膛里闷笑两声,说:“客官真是不会心疼人……避子药很苦,总要给我点甜头。”
闵疏捧着梁长宁的脸,看了他半晌,用手指把他的头发全都往后梳,按着他的头皮,垂眸吻了下去。梁长宁搂住他的腰,叫他在自己身上坐得再舒服些,然后抬头配合着闵疏唇齿交叠。
闵疏没有睁眼,他跨坐在梁长宁腿上,脚挨不到地面,只能绷直了才能稍微够到。他不喜欢这个姿势,但他没有挣扎,他在唇齿交缠中含糊地问:“……王爷对我的新鲜感什么时候过?新鲜感到头了,咱们就该散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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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背之欢是从后面来,这是闵疏最不喜欢的姿势,因为进得深,且前头没地方借力,闵疏没有安全感。但这是梁长宁喜欢的姿势,因为闵疏没地方借力,只能被他抱在怀里,一整个人都被他拿捏住,梁长宁才有安全感。
花舟轻轻晃起来,荷叶太高,遮住了外头的景色,只露出蓝天。闵疏在颠簸中感受到久违的痛楚,今日梁长宁格外地狠。
闵疏笑起来,他到了状态好的时候,喘着气低低地喊梁长宁的名字。梁长宁在后面抱着他,和他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痛楚只是片刻,梁长宁对他心软,其实也只不过是逼着自己硬起心肠来这一遭。他没有胡乱冲撞,每一下都钉在边缘上。闵疏逃不开,绷直了脚尖去够地板,又被梁长宁搂着膝盖弯分开架在自己的腿上。
这下子是彻彻底底没地方借力,他只能向后倒进梁长宁胸膛里。高|潮的余韵绵长又柔和,闵疏受过几次,再也给不出去。
梁长宁铁了心要叫他长记性,闵疏被逼得红了眼角,断断续续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扬长了脖子抬头去看梁长宁。梁长宁不低头,非要把一整盒新的香膏全用完才作数。
闵疏累极了,从桌上摸了两颗银子砸他,正巧砸到梁长宁额头上。
“客人赏钱给多了,我要找补的。”梁长宁扣着他,摸着他汗湿的背。
闵疏爱后余生般短促地喘息,才说:“不必找补了,剩的钱拿去买避子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