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刚从鬼门关外晃圈回来,又得知严旻在死后干那些缺德事,实在没有心情应付他。
更何况,在看完方池宴记忆之后,对这有眼无珠蠢货也给不出什好脸色。
——毕竟,可不是方池宴,对他有什别感情和顾虑。
因此,当纪远又次态度恶劣地拉住,试图找夺回玉佩时,毫不客气甩他个响亮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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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些相比,如今这个只是与他前妻面容相似之人性命,便更不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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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只是害怕,害怕这回重生终是竹篮打水场空。或许还没等回到蜀地,就又次悄无声息地死在京城。势单力薄,面对严旻,也只能做那俎上鱼肉,任人宰割罢。
思前想后,决定佯装成兄长过去求学时候同窗,给他写封信,假意邀请他来京城中参与喜宴。在信中又提到许多只有晏家人才知道信息,希冀用这样隐晦方式,来得到兄长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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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就坐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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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开始听到严旻在死后为做那些事情,只是感到讽刺和好笑。可听闻他当真另娶侧妃后,便感到种恶寒和反胃。
在这个男人眼中,婚姻不过只是政治附属品。与他帝王之路相比,什山盟海誓、什天长地久,都是可以弃如敝履。
那年与严旻洞房花烛夜,剪下缕发梢青丝,与他结发。他流着泪吻,把那束交缠发丝紧紧贴在胸口,低声对说,他严旻惟愿与晏问秋世双人。
“啪”声脆响,震得手都有些发麻。虽然没有用太大力气,甚至纪远脸颊只是微微泛起红色。
——但从他那自震惊切
心事重重地回到薛府,却在门口碰见个不速之客。是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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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远犹不死心似,前几日春耕节因为半路杀出严旻没能得逞,现在居然又来薛府堵。
他执意要从手上得到方池宴那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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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后,还是应梦魇中那般:被毒杀,bao毙,七窍流血,死不瞑目,他却又穿上喜服,迎娶新人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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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晏问秋与严旻青梅竹马、少年夫妻美好回忆,确恍然如场梦魇。这个梦结局,掺杂着难言血与恨。
前世死前惨痛折磨还历历在目,这痛如同刻在记忆里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那个过去深爱男人,是多薄情寡义。
他能杀个结发之妻,就能杀第二个、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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