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哥哥插科打诨之下,方才那种心悸终于消失。严旻和晏问秋坐在案前,看着下人战战兢兢地端上新早膳。
晏问秋美滋滋地吃着碗豌豆黄,他嘴唇被沾湿,显得鲜红而诱人,严旻目光痴痴地停留在上面,直到被晏问秋发现:“严旻,你是色鬼吗!大早上看什呢?!”
晏问秋笑起来时候,那张明艳动人脸都亮起来。他笑嘻嘻地在桌案下踩严旻脚,严旻便熟练地用腿把他那只不老实脚给夹住。他放下筷子,突然想起早上做梦,便说:“哥哥,昨晚好像做
起红晕,嘴巴也不满地嘟起来。晏问秋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是严旻在搞怪,气得在被子里伸手,把严旻腰狠狠拧下:“……严旻,你烦不烦!还要睡觉呢!”
他刚睡醒,声音软得像糖水样,能把人心都融化掉。明明是在生气,却毫无杀伤力。严旻便从善如流地把他哥哥手捏住,微微用力,就把整个人都搂进怀里。晏问秋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嘟囔着“睡醒再收拾你”,在严旻怀中找个舒服位置,像猫儿样睡去。
他低下头,就可以看到哥哥睡着脸,肩颈上还带着昨晚留下暧昧红痕。严旻搂着晏问秋手渐渐收紧。
——他突然又感到那陌生心痛和不安,这种没来由痛楚让他几乎又要落下泪来。他只能紧紧地抱着怀中爱人,从晏问秋怀中,汲取丝能让他心安温度。
8
用早膳时候,严旻难得发好大通火,原来是府上下人只送来严旻份。他看到那桌案上只单单摆着他常用碗筷,股怒火伴随着晨起时心悸袭上他心头,严旻惊怒交加,竟将那桌案都掀翻过去。
严旻生气时候只有晏问秋能劝住他。他把严旻腰抱住,头埋在严旻怀里,手像顺毛样下下摸着他脊背,好声好气地说:“你今天吃火药吗?下人偶尔犯犯错怎?用得着这生气吗?严旻,你实话告诉,你是不是更年期到?”
“……更年期是什?”严旻也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奇怪,为何自己会突然,bao跳如雷?
——可当他看到桌案上只有自己碗筷时,那种没来由惊痛几乎将他所有理智都焚烧殆尽,他几乎是头次当着晏问秋面发这大火。
在晏问秋安抚下,严旻渐渐平静下来。他将手搭在晏问秋颈后,感受着指尖传来温度。晏问秋打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你忘啦?上次才给你解释过,自己想!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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