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很深,大概率就是这两天事情。
曲春来眯着眼,睡眼惺忪,脑袋里两个意识在打架,吵得他脑仁疼,直到后颈传来清晰痛感,他才睁开眸子,贴在徐佑之怀里。
徐佑之抱着他腰,将人抵在床头,嘴叼住后颈暧昧印记,在他耳边低缓着声音问着:“哪条野狗做标记,嗯?”
那声音曲春来感受到丝暗哑危险气息,却不觉得害怕,而是因为他这句话更加兴奋,脸颊浮现起酡红,配合他说道:“对不起,老公,错”
两人老公老婆地叫两年,也不觉得有什不对,更刺激称呼也叫过。只是在这种特定情景下,显得有些微妙。
个不算高档小区。
他坐着电梯到十五层,直接输密码,走进去,客厅内空无人。
已经是下午点多,但房间内十分安静。
大概率曲春来还没起来,他原本昨天就要过来,但是曲春来说他晚上有个工作,需要去给艺人化妆。
他也不懂这些化妆技术什,但是曲春来肉眼可见比前两年更漂亮,应该还是有些能力。
徐佑之黑眸微微沉,做为男人占有欲在胸腔中发酵,叫嚣着将曲春来碾碎在怀里,让他再也不能去找别人鬼混,将他身上每寸都留下自己痕迹和气味,标记他。
但是呢,徐佑之比任何人都花心浪荡,可是也比任何人能控制自己欲望和情绪,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责怪曲春来任何,因为两人没有半点明确真实关系。
他们关系从来都是见光死。
徐佑之也没有资格说教曲春来什,因为就在昨晚,曲春来拒绝他之后,他便找其他人。
尽管徐佑之再如何如何冷静,在看见那圈痕迹时候,还是不可控制地觉得情绪受到影
徐佑之推开宠物房,里面两只成年猫,还有三只小奶猫。
五只猫依偎在起,似乎正在睡觉,只有那只白灰银渐层抬起脑袋看他眼,然后又无事发生地靠在它老公肚子上。
徐佑之没去打扰这家五口,而径直去曲春来房间,里面窗帘紧闭,恍若依旧沉浸在黑夜中,他没关门,靠着门外光线看见床上被子里隆起那坨。
房间内中央空调是开着,相比客厅闷热窒息,仿佛两个完全不同季节,他找到人便将门关上,朝着刚刚确认方向走过去。
十多分钟之后,徐佑之吧嗒声,将房间内壁灯打开,原本有些躁动心缓瞬,表情也出现丝愕然,因为他看见曲春来后颈上有排明显草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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