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柏婉拒一笑。
秦来便没跳了,手里揽着个男人,从舞池里钻出来,走到贺川柏旁边坐下,哥俩好似的揽着他的肩膀:“贺老师怎么不跳舞,也不喝酒啊,来夜场当菩萨吗?”
贺川柏不动声色地移开的手臂,端起眼前两杯酒,递到秦来面前,自顾自地碰了个杯,将杯中的野格喝完,反手拎着杯子,道:“喝了。”
秦来也不墨迹,将半杯野格一饮而尽,旁边秦来带下来的男人,穿着白衬衣黑西裤,样貌清清秀秀的,他视线打量了一下贺川柏。
他窄腰宽肩,身
结局也没有变得好起来,被沈白咬了一口之后,就没有然后了。
贺川柏也不想解释太多,让沈白觉得两人还有可能。
晚上是庆功宴,也是散伙饭,沈白没来,他一向这样不想给面子的时候,谁都请不动他。
剧组吃饭的地方选在一个酒吧的上面,正好吃完饭就一起去了酒吧,要说贺川柏也是糊作非为,就算不戴口罩走在大街上都很少有人会认不出来。
他也不避讳和秦来他们去酒吧,只是戴着帽子,遮住了半张脸,在散伙饭时,这些人都踩着凳子吆喝着喝了不少,到了酒吧,情绪正好,开始土嗨了。
贺川柏酒量好,毫无醉意,耳边跳动的音乐声震耳欲聋,震得鼓膜都似在震颤,内心却没多大的起伏。
他和剧组其他演员随意聊着天,这个剧组主角都挺糊,大部分都是小演员或者是新人演员。
贺川柏虽不好为师,但是别人诚心问了,自不好不答,显然酒吧并不是一个很好“谈心”的场所,最后喉咙都喊得隐隐作痛了,他摆手作罢。
秦来在舞池里摇晃着腰肢,摆动着胯部,仿佛夜场女王似的,他年轻的时候可玩得花,只是年到中年,不那么放纵。
他对上贺川柏的视线,朝着他勾了勾手,露出一个性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