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柏原本就觉得胀痛脑袋,现在是个头两个大,他气笑,松开抱着他手臂:“又不是同性恋,怎知道呢。”
沈白拉着他手,那眼底带着深深埋藏着委屈:“那为什他可以,不行?”
“他骚,所以他就行?”沈白伸手就去拽他裤子,重复道:“那比他更骚,所以更行。”
贺川柏手心滚烫,按住他手背,转而攥住他指尖,动作力气很大,不是那种能撬得动力度。
“等等,小白,是被下药,你不行,他更不行。没想和他发生什。
这就不懂,青涩果子有什好吃,这种成熟男人才带劲呢,很多你不知道花招,能让贺川柏爽死。”
沈白张张嘴,桃花眼瞪圆,冲过去抓着秦来领子,对着他脸就是拳,怒吼道:“好,你说说,有什花样不知道?”
“操。”秦来顶顶腮,眼底笑意消失:“拳三十万”
“现在六十万,你说!”沈白直接又给他拳,定要他说出个二三来。
“好,说,你知道男人和男人做/爱靠哪里爽吗?就是”秦来那架势,像是要沈白促膝长谈意思。
贺川柏站起来,手臂环着沈白腰,想将两人分开,又因为中药力气没那大,当沈白反抗固执不动时候,拉不动。
他只能抱着他腰,无奈地说道:“别闹,你们俩。”
他给张浩使个眼色,让他来帮忙将秦来弄出去,而后对着沈白轻声说道:“中药,没什力气,抱不动你”
这话说完,沈白攥着秦来领子手就松开,顺从地让他抱着,但是面无表情,转头看着他:“你不让他告诉,那你亲自告诉,同性恋花样有哪些?”
被张浩扶着走到门口秦来,听见里面话,忍不住嗤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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