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小心翼翼啊。
沈眠枝对小狗心理健康表示忧心忡忡。他转过头,问坐在不远处傅敛:“曲奇怎不肯主动跟贴贴啊,明明它也很喜欢,也很高兴被抱。”
“可能是怕又被嫌弃,所以不敢放肆碰你。”傅敛
“脱敏?已经在接受系统脱敏。”
“看过眠枝病历,你幽闭恐惧症和大脑刺激适应程度,都需要逐步脱敏治疗。”傅敛态度郑重严肃:“意思是,们起试试。眠枝,想申请陪你适应。”
傅敛音色低沉,在朦胧昏暗书房,近乎是缱绻温柔。
沈眠枝垂下睫毛,没有立刻答应:“……到时候复诊再看吧。”
没有被当场拒绝,就说明有机会。傅敛心态很好,哄着人去更宽敞客厅休息。
这话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沈眠枝说,“们慢慢来。”
傅敛确认沈眠枝没事,想要倒杯温水过来。他刚起身,沈眠枝就伸手揪住他衣袖。
“敛哥。”沈眠枝控制着不让自己去深思过去,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们小时候,是不是认识?”
沈眠枝小心地避开其他可能会引起生理不适感问题,试探着自己承受度——他不去想他和傅敛是否曾经关系融洽或恶劣,也不问到底发生什,才导致他们十年内宛若陌生人。
沈眠枝很解自己身体情况,旦深入思考,或者试图强行回忆具体画面,他大脑就会发出预警,产生剧烈疼痛,以此终止回忆。
沈眠枝被刚才那个突然出现回忆片段搞得没什睡意,干脆坐在客厅沙发预约苏医生复诊日期。
原本玩累去睡觉曲奇不知怎又醒,迷迷糊糊地循着气息过来找它爸爸妈妈。
曲奇恢复力和它生命力样强。原本预计要个月才能完全恢复,现在距离手术结束只过十来天,它已经可以慢慢地小跑。
沈眠枝放下手机,把曲奇抱上沙发。
“汪呜汪呜。”曲奇兴高采烈地往沈眠枝方向凑过去,伸出舌头舔舔他手指。
不过,只是客观小问题,他身体能够承受吧。
傅敛顿住,仔细观察着沈眠枝状态。过好会,傅敛缓缓给出肯定回答:“是,们曾经认识。”
沈眠枝闭上眼:“但想不起来,现在其实还……挺想知道们过去。”
“眠枝。”傅敛犹豫着,轻轻把手覆盖在沈眠枝冰凉手背上,往掌心拢拢。
傅敛说:“过几天你是不是要再去找苏医生复诊次?如果你愿意话,们试试脱敏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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