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笑容和蔼,但在座各位都没忍住个哆嗦。
沈眠枝目光担忧,看着跑过来挑个难度最高课傅敛:“这个教授很严格,问题很刁钻,敛哥,你真要旁听吗。”
听不懂或者回答不上来话,教授可是会损人。
上课铃声在这时响起。窗外路过麻雀吓得个扑棱,叽叽啾啾地飞走。讲台上教授忙着打开设备,其他学生严阵以待,疯狂翻书。
傅敛往沈眠枝方向凑点,压低嗓音:“这不是还有你吗?”他沉吟几秒,“如果交流学习也算话,就比你高两届。”
距离上课还有两分钟。
沈眠枝旁边空着椅子发出轻轻碰撞声,有人在他旁边坐下。
“敛哥?”沈眠枝惊讶地说。
傅敛风轻云淡:“下午刚好有空,过来旁听下,补充知识体系。”
主要是想老婆。他没和长大后老婆起上过课,想想就不错。
跟他不是恋爱。”
舍友们:“嗯?”
沈眠枝笑笑:“就是结婚。”
两位舍友:“哦哦,原来只是结婚啊……啊???”
联姻是吧……可是眠枝聊得挺开心哎,电视上联姻不都是个月跟对方说三句话那种吗?
沈眠枝困惑地眨眨眼:“?”
傅敛今天下午没有穿那些看就很总裁西装,而是穿套休闲服,看起来年轻俊美,混在众学生里丝毫不违和。
他眼里染上笑意:“如果遇到问题话,那就拜托你,学弟。”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称呼,却被傅敛喊出逗弄意
沈眠枝大受震撼。
心理学计算机还有金融学位已经不能满足敛哥吗,怎还有补充生物学。
好哇,他结婚对象浓眉大眼,居然是个卷王。
讲台上那位教授并没有参与沈眠枝所在那个项目研究,不认识傅敛,只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男人是个生面孔。
教授对着这个陌生面孔端详半晌,视线又在坐得端端正正沈眠枝身上停留几秒,笑容里多丝然:“旁听没问题,但是会提问哈。”
不管怎说,他们宿舍老幺在玩种很新东西。
……
惊吓完两位舍友,沈眠枝睡个午觉,很快又去教室上课。
上课前五分钟,这门课十来位研究生已经坐好。沈眠枝掏出这节课笔记本,放在桌上。
沈眠枝习惯手写笔记,记得又快又有条理。唯独这门课笔记有很多涂改痕迹——原因无他,这节课教授很喜欢讲着讲着猛然跑题,突然说些有没,沈眠枝刹不住车,经常写上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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