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委屈:“汪?”
傅敛不动声色隔开小狗,义正辞严:“这个药膏对小狗不太好,万曲奇舔到就麻烦。”
“还有眠枝,你大腿……等会也抹点药吧。”
“……好。”
中午冰敷时候已经体验过被冰感觉,沈眠枝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旖旎心思顿时被紧张替代。傅敛另只手隔着几厘米距离,点下沈眠枝腿:“抱歉,刚才无意看到,眠枝大腿是不是也有伤?”
“啊,不算。”沈眠枝想起来傅敛说是什,皱皱眉,“就是昨天骑马骑太久,擦红点。”
他皮肤本就敏感,就算骑马姿势正确,也容易因为摩擦产生些痕迹。
傅敛悬在沈眠枝大腿上方手迟迟没有动。过会,他叹口气:“是疏忽。”
老婆皮肤太嫩,他应该更注意。
但看傅敛严肃模样,也端正坐直。
沈眠枝坐上沙发,顿几秒:“还是自己来吧。”
傅敛抬起手,指尖上已经有小块没化开药膏:“可是已经拿药膏,眠枝手就不用弄脏。”
好吧,拿都拿。
沈眠枝总不能又把傅敛指尖上药膏刮过来。他伸手把自己裤腿卷起来。
涂药总不至于比冰敷难搞。
但事实证明,涂药更挑战他承受能力。
校医开药膏据说是自己独家秘方,绿油油,闻起来有股浓烈草药味道。校医让沈眠枝先抹遍药膏,再贴上药贴。
傅敛托着那白皙柔嫩足,拿出谈九位数项目严肃姿态,把那块药膏点在脚踝,随即轻轻揉开。
药膏冰冰凉凉,而傅敛手带着薄茧,粗糙又温暖。手掌拢着脚踝,药膏被揉得化开,染上两人体温,逐渐滚烫。
曲奇听到爸爸叹气,又看看沈眠枝,忧心忡忡。它回忆着自己受伤舔舐经验,在沈眠枝腿上舔口。
傅敛:“……”这小子。
他很难控制自己不嫉妒。拜托,他都没舔过。
傅敛把拎走曲奇。
沈眠枝疑惑:“嗯?”
不过失策是,睡裤宽松,没办法像牛仔裤样轻松卷起,只卷到小腿话,他这个坐着姿势,下子就掉下去。
沈眠枝手微微颤抖,把裤腿卷到膝盖上。
算,露都露过。
傅敛肌肉紧绷瞬,若无其事地准备给他擦药。
傅敛目光不经意扫过那卷起裤腿膝盖附近,瞄到抹浅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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