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傅家继承人收眼里笑意,黑眸冰冷,压迫感陡然增加。
傅敛抬抬手腕,看眼表:“行,要去找伴侣。”
……
被傅敛惦记着沈眠枝,刚回复完某个师妹问题,看看时间。
唔,过去十五分钟,敛哥应该社交得差不多,再过会儿就要开始舞台表演。
看来在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聪明人。
傅敛瞥他眼,有些不悦:“你在说什?麻烦慎言。”
“唉,傅总还是太年轻,这种事情没什,忍忍就过去,到时候踹掉就可以,想要多少有多少。”
那位老总拍拍啤酒肚,副过来人劝诫姿态,话里话外都是傅敛被迫当背锅侠当舔狗辛苦。
听到最后句,傅敛表情彻底冷下来,漠然又直白:“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别把自己做恶事安在别人身上。”
沈眠枝感觉有哪里怪怪,但傅敛态度非常自然,他便暂时没去继续琢磨。
前方舞台即将开始歌舞表演,音响播放着悠扬音乐。
沈眠枝暂时和傅敛分开,把空间留给傅敛去进行必要社交,他自己则是找个安静角落,打开手机邮箱,回复师兄弟刚发过来实验问题。
敬业程度简直男默女泪。
那边,傅敛和傅家某个世交家族掌权者聊完,又被个大腹便便中年男人拦住寒暄。
沈眠枝抬头,就看见眼前站着个人。
这人眼神无光,憔悴无比,正是不知道什时候来傅裕。
事实上,晚会邀请傅家,但傅裕不在人选范围,是他自己过来。
傅裕视线在沈眠枝无名指戒指上停留会,声音嘶哑:“眠枝,们真
他只会有沈眠枝个伴侣。
至于什舔狗……就算真当舔狗,那他也心甘情愿当老婆狗。
曲奇这只小狗都能得到沈眠枝宠爱,大型犬肯定能得到更多吧,要是真如此,他做梦都能笑醒。
那位老总有些尴尬:“就是假设下。”
“你假设毫无意义,也和没有任何关系。”
傅敛认出这是之前合作过次企业老总,后来设计理念不合,没再继续合作。
这位老总寒暄完,捋把打满发胶头发。他自诩清醒,副别人都不懂只有理解你模样,压低声音对傅敛说:“很苦吧,被当成挡箭牌,接盘这个婚事。不过也能理解,这样联姻是最有价值,接受沈少爷也不亏。”
傅敛简直莫名其妙。
这人在说什,他秀得还不够明显吗??
苦什苦,什也不亏,明明他赚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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