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铭:“……”
这下云斌也不好意思哭,
这边褚云端怎腻歪地安抚他暂且不提。
搬家公司动作很快,果如贝铭所料,午饭之前已经把行礼整理妥当装车,褚云端房间里只剩下间装着大床空屋,从前生活痕迹仍在,看起来却让人莫名有些空落落。
两个老受不,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
贝铭想,就这俩人整天往鸭舍跑架势,褚云端走会是什样儿?这家立刻不就散?褚云端那早就经济独立,却直没有从家里搬出去也有这个原因吧?当下有些唏嘘,又想,将来自己跟褚云端日子又会是什样呢?
云斌借茶消愁,跟褚学文人占据客厅餐桌角,褚云端还没走看着就像对空巢老人。
见他这表情,反倒有些歉疚,用肩膀碰碰他,故意没话找话,小声说:“那个……搬完家咱们去干什?看他们这效率,估计今天下午就能弄完。”
褚云端也不看他,好像为刚才那事儿生气似,说:“没事干。”
贝铭就又拿肩膀蹭蹭他,整个人贴住他,也不说话,就那看着他。
褚云端心想,还说不会谈恋爱,看你天赋异禀会得很,边嘴里故意说:“别动手动脚,这儿都是人呢。”
贝铭知道他故意耍自己玩儿呢,抬手打他腰下。
褚云端:“以后每个周末还要回来看你们,怎搞得跟生离死别样?”
褚学文:“胡说什呢?快呸。”
褚云端笑着说:“跟贝铭没事会回来看你们,家里就剩你们俩,就别天天往娱乐场所跑,身体也吃不消。爸假期多,你们俩想想以后结伴干点儿什,出去旅个游什也行,结婚不就是为有个伴儿吗?”
他爸显然不能接受这个安排,云斌眼圈儿已经红,说:“自从你从肚子里爬出来,还没离开过身边。”
褚云端在不解风情这方面从没有让人失望过,贝铭刚感同身受酝酿起腔情感,这边就听见他说:“从初中就开始住校,您忘?”
被褚学文看见,立刻说他:“男人腰不能打,打坏怎办?”
贝铭:“……”
褚云端赶紧替他解围:“俩闹着玩儿呢。”
褚学文:“闹着玩儿也不行,打架有什可闹着玩儿?那街上打架斗殴到警察局都说是闹着玩儿。”这他可有经验,大半夜从鸭舍被抓走时候在派出所里净看这些热闹场面。
贝铭不搭理他,人离褚云端远点儿,故意说:“褚总快离远点儿,你这身娇体贵,别让给碰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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