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端故意说:“你说什?没听清。”
贝铭不说话。
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已经开始,铭盛华拿几个盘子,将桌上几道菜各拨出来点儿,说:“俩人晚上估计就饿,给他们留点儿干净。”
云斌说:“现在叫他们下来吧,菜都没动,别拨。”
铭盛华笑笑,说:“刚吵完架,脸皮薄,肯定不下来。”
褚云端说:“没呢,现在就把他们都轰走。”说着就要站起来。
“别!”贝铭时给他闹得哭笑不得,“你下去陪他们吃饭吧。”
褚云端说:“那你呢?”
“不饿。”他把脸上眼泪擦干,说,“背单词,考研,找工作,以后再也不让你养!”
“那怎行?”褚云端说,“你既不喜欢人,也不喜欢钱,你以后要是自己赚钱,连唯价值也没有,你是不是要抛弃?”
来。
云斌平常没有锻炼习惯,这仗打得气喘吁吁,给铭盛华拦着也没再动,抹把汗,扶桌子坐下。
铭盛华见这俩人都没有打架力气,才说:“吃饭吧,大年三十儿,大过节,好歹吃口饺子。”
褚学文也扶着椅子坐下,脸被打得猪头样,竟然没再吭声。
贝建国也说:“快吃吧,菜都凉。”
云斌哼声:“们家那孩子脸皮可不薄,你别管,去叫。”说着站起来,噌噌就上楼,没到他们两夫妻门口,只站在半
贝铭没笑,瘪下嘴,要哭不哭,坐起来,朝他伸出两条胳膊。
褚云端倾身抱住他,说:“很庆幸们不用为生计发愁,有足够钱保障们生活,你不必为证明什而浪费时间去赚钱,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贝铭抽噎着说:“可当初结婚就是为你钱,为不劳而获。”
褚云端边摩挲着他背,很温柔地笑下,说:“那你现在得到,只不过赠品是。”
贝铭抱着他,小声说:“你不是赠品。”
楼上贝铭蒙着被子,褚云端挨着他坐在床沿儿上,隔着被子摩挲他肩膀,说:“宝贝儿,不生气,都替你骂过,骂得他们狗血淋头。”
贝铭没说话。
褚云端轻轻把蒙在他脑袋上被子拉开,里面贝铭窝在那儿蜷得像个虾米,把脸埋在手心小声啜泣,哭得委屈极,额发被汗腻在脸上。
褚云端给他哭得心里难受,俯身过去,狗似蹭蹭他汗湿脸颊,没再劝,只是轻轻把他鬓发拨到旁边。
贝铭哭好会儿,止住抽泣,嗓音湿漉漉,问:“他们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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