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铭浑身上下已经只剩裤子,裤腰带松松系着耷拉在胯间,能看见小腹上大小清晰两个伤疤,个是因为子宫植入,另个是因为胚胎植入,听见这话嗔眼褚云端:“你真行,想什呢?过来给拍照。”
思想龌龊人笑着站起来,举着手机说:“怎拍?”
贝铭自拍时候很骚,别人
贝铭没有当场给答复,回家跟褚云端商量下,最终决定继续学业。褚云端公司时半会儿倒不,家里没有他必须赚钱养家终极使命,更重要是,等明年夏天孩子落地,大人是离不开,读书虽然也是需要全情投入工作,但相比于东奔西走必须全天候在单位待命活儿,读书灵活性还是更强些。
贝铭跟郑志这边说备孕事,如果计划顺利,预产期大概是明年夏天,期间大概率会出现请假问题,产后婴儿护理又是另桩事,不知道导师这边介不介意。
师徒两年,互相对彼此脾气跟习惯多少有些解,郑志只叮嘱他:“必要请假当然可以通融,但是该用功时候还是要提起精神,否则肯定会督促你。带孩子上学又不是什特例,没必要当成件事放在心里。”
同年十月,受精卵成功着床,头几天贝铭连走路都小心翼翼,能不动弹绝不轻易下床。褚云端请个月假在家照顾他,基本是饭都喂到嘴边待遇。
“总感觉哪儿不样。”他边在床上翻文献,边摸肚子,“怎觉着刚怀上就有点儿胖?腹肌都没。”
“你本来就没有腹肌。”褚云端在卧室临时支桌子上办公,“什感觉?是疼?还是涨?”
“不疼不痒也不涨,可能是心理作用。”他在床边支张非常高级升降桌,能直接放他电脑,很稳当,打两行字,又想起刚刚褚云端说他没腹肌,很不服气地说,“跟你结婚之前可是有四块腹肌,咱俩刚好那会儿,哪次床上你不是摸来摸去?”
褚云端心想就你那小身板儿,就那小线条,还能算腹肌?但嘴上不敢忤逆,说:“可能是忘,岁数大记性差。”
贝铭知道他这是耍赖找托词,最烦他这样儿,说:“刚谈恋爱事儿你都记不住,等肚子大起来你还能记得什?风华正茂时候飒爽英姿你到时候不得都忘?”他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等人站到地上又记起现在正怀着孕呢,非常徒劳地扶着床边,边脱衣服边支使褚云端,“你过来。”
褚总正在办公,见这场景惊呆:“不是说孕程初期不让行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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