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闻好像说句什,沈青安微微俯身去听,极其自然地顺手将他薄衫拢拢,然后笑着回应几句。
时逸和陆云野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突然感觉自己不应该上前打扰,眼前画面太过和谐
看来陆总也没能躲过见家长这个亘古难题,时逸看他拎着大包小包,脸上闪而过不自然,突然感觉他们和其他普通夫妻没什分别。
疗养区是不允许通车,每人都有独栋小屋住着,也方便家属们过来陪护。空气清新,道路纤尘不染,宛如个整洁村落。
舒闻隔壁住着个坐在轮椅上小姑娘,她在摆弄小院里花花草草,看到时逸他们过来露出个甜甜笑来,“你们是来找闻叔叔吗?他刚出去。”
小院被照顾得很精致,繁华锦簇看起来热闹极,但只有小姑娘个人住着。
时逸把手里水果和花篮分给她部分:“爸又去湖边吗?自己个人?”
这个周末想去看下爸爸……”时逸说道。
舒闻在疗养院住两三个月,身体已经调养得差不多,可以准备做清洗标记手术。沈青安昨天把体检报告发到他手机上,让他有时间过去商量个具体日期。
最近又发生这件事,他担心舒闻情绪会受到影响。
陆云野点点头:“陪你。”。
两天后周六下午,他们去陆家私人疗养院。
“沈医生陪着他哦,”小姑娘眨眨眼睛,笑纳那些花,慢腾腾回房找玻璃瓶子。
“走吧,”陆云野把东西放在门口,活动下有些酸痛手腕,看得时逸哭笑不得。
疗养院里水系统是陆云野花大价钱打造,人工湖源源不断循环着活水,吸引水鸟前来做窝,如同个小型生态系统。下午三四点阳光在建筑间投下阴影,很多人便来这里休息闲聊。
“在那边呢!”时逸环顾周,发现跑出来偷闲两人。
他们坐站,沈医生还穿着白大褂,更显得身材笔挺,舒闻肩上则披间薄衫,软软发丝被微风抚动。
之前时逸会在工作不忙时候过来看看,陆云野却是第次来探望舒闻,水果,花篮和各色补品买大堆。
“都说不要买这多,”时逸失笑,“爸他个人吃不完。”
“可以分给附近邻居,”陆云野道,“平时也得靠他们互相照应。”
“沈医生挺负责,以前每次过来几乎都能看到他在爸房间里,”时逸伸手去拿他手里东西,“帮你提点。”
“不用,”陆云野有些别扭地避开他,“你……先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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