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跟着他们离开时候,玛丽还有些不能接受,毕竟天使给恶魔打工,实在是太荒谬,但艾尔把米瑟当初那套说法拿来搪塞她,玛丽也就不好说什。
事实上,艾尔确实对米瑟说话很心动,另外,天堂出这样事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虔诚义人,反倒不如去恶魔百货自在。
“从前也觉得,不信神便是罪不可赦,但现在反而认为你说话可能更有道理,”艾尔目光柔和地看着玛丽,说道:“有人说思想已和凡人共通,但那也没什不好,对吧?”
“谢谢你启发,义人……不,玛丽,”艾尔笑着说道:“从今往后也请继续秉持你信念吧,做你认为对事情,不要因为其他事物而动摇。”
玛丽也笑:“作为天使,你这话说可真‘大逆不道’,不过,做得好,艾尔。”
病人被救醒,他养女激动得大哭场,虽然不知道养父是怎得救,但她隐约猜到和米瑟他们有关,不停地谢谢他们和玛丽医生。
病人虽然身体没事,但脑子还有点懵,好半天才看向朝他微笑玛丽医生,笑着打趣道:“真难得,你竟然没对说是上天保佑。”
玛丽只是笑:“少贫点嘴吧。”
罗伯特在猫包里小声道:“是恶魔保佑你!”
病人听到,以为是背着罗伯特哈里在说话,便挑挑眉,说道:“虽然不喜欢神,但恶魔也算吧,靠自己就能行!”
——
回去路上,罗伯特缠着天使要知道他们离开之后发生什,艾尔只好把权天使事情说,把小猫咪吓得差点窒息,直抱着米瑟不肯松手,另外两只也副后怕样子。
艾尔见到他们这幅紧张米瑟样子,先是觉得感动,随后又不禁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个权天使便已经这可怕,上三位天使呢?那个组织这件事高阶天使恐怕有不少拥趸,现在天堂会是什样呢?
他已经卖身给恶魔,没办法亲自回去看看——当然,他这样普通天使回去也并没有什用,真打起来,恐怕只能当炮灰。
“说好!”米瑟立刻鼓掌:“那就请先生把账结下吧,是们救你。”
病人:“……”
玛丽朝他笑道:“确如此。”
病人哈哈大笑:“好吧,自己来付这笔账!”
当然,人类货币对米瑟而言并没有用,恶魔在人间只能使用恶魔银行里兑换人类货币,米瑟之前买东西都是钻空子叫哈里出钱,所以最后他们只蹭病人顿大餐,便心满意足地回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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