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茫然。
说实话，米瑟还真不担心天使会弄黄他
生意，能进入恶魔百货人类都清楚自己想要什
，他们欲望要与疯狂
线之隔，要坚如磐石，宁愿付出生命，怎可能会被人三言两语劝服。
更何况艾尔自己就在给恶魔打工，就算是天使，信誉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本来就无可救药人类根本不可能听他话。
当然
，如果真有人能听进去劝告，放下执念或改过自新，米瑟轻轻笑笑，那样人也很可贵吧，只能说他命不该绝。
——
倒不是说天使没有那个为拯救迷途羔羊而献身觉悟，但是天使都是无性啊，艾尔他连小鸡鸡都没有，怎跟人证明啊？
艾尔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那个女人，对不起，
没有小鸡鸡。
好，这回得到就不是口水，女人直接给天使个耳光，卖掉灵魂，头也不回地走。
天使捂着脸蹲墙角：“呜呜呜呜呜呜……”
米瑟要笑死，表情痛苦地锤着桌子，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说道：“草，这想，店里除之外是不是都是太监啊？”
个多月，艾尔才进行两次尝试。
第个老兄是奔着钱来，天使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回家去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挥霍老婆娘家和自己父母钱，安分守己，不要妄想自己得不到生活，结果被人恼羞成怒地顿臭骂。
“你这种家伙懂什！你要真是天使，你给钱给啊！你帮把切事情解决！凭什不能过上富翁生活？！还妄想，还得不到，现在就得到给你看！”
完就怒之下把自己整个灵魂都卖给米瑟，捧着钱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朝天使吐口水：“呸！虚伪！”
艾尔：“……”
虽然贝尔芬格说过，要把证据交给天堂，让他们整治下乱象，但这些日
罗伯特立即抗议：“说过！是只功能正常猫咪！”
哈里也不高兴道：“吸血鬼只是没办法繁衍后代而已！”
连笨笨都发出不满叫声。
米瑟低头看眼啥也不懂贝多。
米瑟：“噗噗。”
米瑟还在旁边笑盈盈地给他鼓掌，说道：“好手段，以前怎没想到这卖东西呢？”
艾尔简直要自闭。
第二个来是个女人，她想要个男人爱情，艾尔上去又是通输出，说爱情都是虚无，为它付出灵魂不值得。
这个女人就很有灵性，看天使长得好看，直接问艾尔：“你告诉爱情是虚无，要怎证明呢？天使，你可以亲自教导吗？”
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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