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站在那儿，看着她把手头
工作算完，才说：“主任，您叫
？”
“嗯，叫你有点事。”肖桂玫把笔帽盖好放到笔筒里，窦泽看着她动作，听到她说：“下星期总部有个报告会，想派你过去。策划部那套陈词滥调用
也不是
天两天，都把问题丢给们销售，不是个事儿……”
窦泽听出来她话里意思，问道：“身份……是不是不够格？那个报告会，不是只有主管才能参加吗？”
肖桂玫沉默会儿，用手指轻轻支着下颌，说：“马上要调走，跟公司说提拔你事，这次就看你表现。”
窦泽回到座位时候，还有点回不过神，他工作不到年，没想到上司这样器重他。刘洋滑着椅子从旁边凑过来问：“找你干嘛？”
不是又来？”
窦泽顿，眼睛飘忽瞬，胡乱答道：“嗯，给扔，现在无聊人太多。”
她也不再说话，将手边姜茶递给他：“喝点祛祛寒气。”
窦泽在位子上坐会儿，眼神飘忽到垃圾桶那束玫瑰花上，旁边刘洋突然拍下他肩膀：“嘿！想什
呢？肖主任叫你去办公室。”
他像噩梦中忽然被叫醒似，额上沁着汗珠，腹部绞痛起来。“叫干什？”
“去S市出差。”他稍稍思索下才回答，又喝口邱晓琳给他冲得红糖姜茶，便看见刘洋眉眼迅速耷拉下来，又慢吞吞把椅子滑回去。
整个部门人都知道这次出差意思，自从肖桂玫调令消息放出来，办公室里人已经别半个月苗头，资历老几个更是跃跃欲试，刘洋也是其中员，他甚至已经打算升职就跟张怡求婚，没想到半路杀出窦泽这匹黑马。
刘洋这天下午直到下班都兴致不高，也没像往常那样问窦泽晚饭怎吃，直接绕过他走。窦泽还叫他：“洋子，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饭。”也
“哪知道？”刘洋看他样子，有些不放心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大概是你昨天买得螃蟹不新鲜。”
“嘿！你个臭流氓没良心！……”刘洋骂他几句，边说要攒钱娶媳妇，边发誓下回再也不给窦泽吃自己东西。
窦泽抹掉额头上汗，他头发还半湿着，硬邦邦支楞在脑袋上。
他走进办公室时候，肖桂玫正埋头算什东西，听到他声音头也不抬，只说个“进”字。她如既往将头发盘在脑后梳得丝不苟，身上穿着灰色职业套装，只有唇上口红换个稍微亮些流行色，显得有点人情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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