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说：“还好，你
另
个秘书给
准备
些水果。”他指指茶几上洗切好水果拼盘，上面已经被他吃掉半，他又问：“你饿不饿？吃点儿再走？”
霍司明便真咧起嘴笑，用牙签扎块芒果放进嘴里，甜甜滋味让整个口腔都幸福起来。
“芒果挺甜。”窦泽忽然想起昨天霍司明从医院拿走半把香蕉，笑道：“你那半把香蕉已经丢掉吧？”
霍司明已经放下水果签，边松领带示意窦泽出门，边说：“今天早上和中午已经吃掉，半配早饭，半当饭后甜点。”
“……”窦泽被他弄得无言。
霍司明名牌，牌子上标签是‘首席执行官’。他又微微侧侧身体，于是看到办公室另边风景，弧形落地窗户占整整面墙，明媚阳光照得办公室里几乎没有死角。霍司明半个身子站在里面，说：“进来。”
窦泽跟着往里走两步，猛然发现，几乎整个CBD区风景都容纳进这片无遮无拦视野里。他问：“怎
装这大片玻璃？连个遮挡也没有。”
听他这样说，霍司明不知在哪里按个开关，外面射进来阳光便慢慢黯淡。他问：“不喜欢吗？看着阳光，觉得心情也会变得很好。”
窦泽笑笑，道：“要是坐在这里，心情恐怕也会很好。”
“那你就坐。”霍司明轻轻拍拍老板椅椅背，又指着文件柜后面隔间暗门说：“如果累就到里面休息会儿，那里有床，大概还得会儿。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叫点吃？”
霍司明倒心情很好，出门时遇到刚刚整理完会议纪要白若安，还叮嘱他：“小泽已经把饭桶拿过来，给你搁在
窦泽却不敢真坐到老板椅上去，看着霍司明关切样子，说：“不饿，你别管，就在这里就好，忙你去吧。”
“休息室里有个小冰柜，里面有零食和饮料，你自己拿。”霍司明说完，又忍不住走到他面前，很喜悦地轻轻拍拍他手臂，叮嘱道：“你在这里干什都可以，等小会儿。”
“……”窦泽感受到他情绪，看着他表情，不知该作何答复，最后只好扯着嘴角笑笑说：“好。”
这场会议不知是因为窦泽介入还是真已经找到解决方案，结束得很快，窦泽大概只在总裁办待二十分钟，就听到霍司明敲门声音，他笑着问：“这是你地盘，怎进来还敲门？”
霍总有些羞涩似，弯着嘴角笑笑，也不答话。说：“走吧，去吃饭，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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