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通过后视镜看
他
眼，没有说什
。
车子停在霍司明公寓
楼下，待他们下车，白若安便走。窦泽还问：“他不上来坐坐吗？”
霍司明答：“对他不用这客气。”
窦泽心中便更肯定自己想法，边忍不住骂姓霍是个渣男，边又想，原来不止异性恋里男人三心二意，同性恋亦然。
两人到楼上，窦泽问：“你家客房在哪里？”
提醒你，你这肚子天比天大，你那个室友又机灵，迟早有天要看出来，回你妈那里就更不现实，你想让老人知道？”
窦泽知道他说得是真话，这些话无疑说到他心坎儿里，却不想应，微微侧身体背对着霍司明，过好会儿，又听见那人说：“窦泽，你在怕什？”
他不答话，霍司明站起来把屋里大灯关掉，只留下盏微亮小夜灯，窗外还有莹莹月光撒进来。
窦泽脑子里乱糟糟不知在想什，眼睛盯着病房套间门发呆，过会儿竟然真睡着，睡意朦胧间，看见霍司明从房间出去带上门。
他们前天还在为请假事吵嘴，却忘第二天刚好是周六，都不必上班。窦泽醒来到小客厅去撒尿，便看见长手长脚蜷缩在外面沙发上霍司明，身上还穿着家里睡衣，听见动静，也醒，揉揉眼问他：“起？”
霍司明说：“你就睡
那间吧，起夜、洗澡什都方便些，客房里没有卫生间。”
窦泽看他眼，问：“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客房？”
“……书房就是客房，
窦泽嗯声，去卫生间方便，出来看到霍司明正在打电话，大概是叫白若安送衣服过来。医院早餐已经送达房间，昨晚上大夫留在医院值班，早上走之前又过来溜达圈，特意叮嘱窦泽：“别不当回事，你自己定要注意。”
窦泽点点头，早饭之后又过会儿，白若安过来送衣服。白若安并没有特意分拣，直接拿两套霍司明过来，他不知内情，心里想得大抵是，两个人更亲密事都做过，互穿衣服这种小事应该不会介意。
两人各自换好衣服下楼。昨夜他们乘救护车过来，今天便只得坐白若安车，他车是辆白色小宝马，霍司明般不坐副驾，今天却坐到白若安旁边，后面只剩下窦泽个人。
白若安发动车子回头问：“你宿舍在哪里？不知道地址。”
窦泽犹豫瞬，随后说：“去霍哥那里吧。”又怕白若安误会，可此时已然找补不回来，只得欲盖弥彰地说：“还有东西在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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