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窦泽将碗里最后勺粥送到他嘴里,将碗收起来,说:“你先坐在这儿消消食,看会儿电视什,过会儿吃药再躺下,不然消化不良。”
霍司明点点头:“你快去吃饭吧。”
不消他说,工作下午,中间又出去跑业务,肚子里还揣着这个小怪物,窦泽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足足吃两张饼才饱。给霍司明倒水,又从包里拿出晚上回来时顺路新买药,上楼给他吃。
“怎又买新药?看今天中午那药就挺好,拿回来,在包里。”
“那药都放半年,怕药效过,你赶紧吃躺下睡觉。”窦泽催着他,把药从包装盒里按剂量取出来,放到他手里,又倒瓶盖枇杷膏,看着他吃下去,说:“睡吧。”
,要是没什要紧事儿,就在家休息几天吧。听白先生说,你体质也不太好,每次生病都要很久才能好。”窦泽捧起粥碗,拿勺子盛起口粥,送到霍司明嘴边。
他是没什喂饭经验,窦爱国还没老到那个地步,南南般有刘青和窦源在,也轮不到他,此时给霍司明喂饭,竟连吹也忘记吹口,直接就塞进人嘴里,把霍司明烫得哎哟声。窦泽吓跳,连忙用手去接,说:“吐出来快吐出来!”
霍司明哈着气,并不准备吐到他手里,窦泽没头苍蝇样,从茶几上抽几张纸,终于还是叫他吐出来。路跌跌撞撞下楼,端杯冰水上来,叫霍司明含到嘴里,愧疚地说对不起。
霍司明含会儿,咽下去,说:“没事,其实不是特别烫。”
幸好不是刚出锅粥,直温着,也还好,倒不会把人烫坏。窦泽这次长记性,用勺子搅好会儿,用手背确认温度正合适,才喂霍司明。
窗外雨声连绵,天已经完全暗下来,霍司明床恰好摆在窗边,万里无云时是看风景好去处,此时却是折磨。
霍司明依言躺下,却不睡,
霍司明不错眼盯着他动作,嘴角不自觉牵起浅浅笑,好似忘昨晚窦泽说过绝情话。
窦泽心无旖旎,口粥口菜喂霍司明吃饭,霍总却非正人君子,双眼睛上上下下暗暗绕着窦泽转,忽而伸手摸他微微隆起腹部,将人吓跳,险些撒粥,呵斥他:“你干嘛?”
“……”霍司明脸无辜望着他,说:“就是想摸摸孩子。”
窦泽也觉出自己反应过于激烈,又垂下眼,敛怒气说:“你下回跟说声,吓跳。”
霍总乖巧地点点头,又喝口粥,问:“宝宝最近踢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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