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安哭笑不得,说:“还想问你呢,他今天凌晨五点多钟给打电话,叫上班时候过来接你,可是翻他行程表又没有出差项目,你俩又吵架?”
窦泽抿抿嘴,默然。霍司明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吗?他背包下楼,没吃早饭,也没拿平时零食水果。
白若安在他小白车里坐着,见他上车,把放在置物台上纸袋给他:“喏,早饭,吃吧。”
窦泽不接,说:“你吃吧,在家里吃过。”
白若安便不再勉强,打把方向,问他:“你们俩又出什幺蛾子?”
庭冷,bao力,这样行为对于窦泽来说是非常磨人,他宁愿打架或者挨顿打,也不能接受俩人住在个屋檐下却天天不说话。
餐厅灯还亮着,窦泽特意剩下饭菜连动也没有动,被摆在餐桌上。霍司明扶着鞋柜换鞋,又要上楼去。窦泽喊他:“你晚上没吃饭吗?”
他答应声:“没胃口。”
窦泽见他应声,已经非常高兴,赶紧说:“多少还是吃点儿吧,给你把饭热热,今天葱油饼烙得特别好。”
霍总站在楼梯上看他会儿,才屈尊降贵地下来,把窦泽喜得手舞足蹈,洗个手,回身到厨房里忙活去。
窦泽不语,白若安便也不再问。下车之后窦泽又给霍司明打个电话,那边还是女秘书声音。进公司时候还早,窦泽今天没吃早点,怕肚子里小怪物又闹腾,就拐到楼上食堂里买份鸡蛋饼,嚼嚼,心里苦笑:这都是什事儿。
到晚上下班,又是白若安来接,回到家里霍司明也不在,餐桌上是已经做好晚饭。窦泽这才意识到:霍司明是在践行他车库里说得话,当时不过是看在他服软份儿上才暂时妥协……
当夜他再去医院
待加热好饭菜,霍司明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吃点儿,任窦泽在对面咭咭聒聒说话,偶尔发出几声‘嗯、好、是’这样敷衍话,在窦泽眼里却是他已经有些软化,两人要和好迹象。
两人吃过饭分别上楼。
第二天大早,家里却不见霍司明踪影,窦泽在客厅里转两圈,书房门也开着,却没有人,餐厅里早饭亦没有被人动过痕迹。
他心有不安,给霍司明打电话,没想到却转接到另个地方,是他办公室女秘书接得,公事公办问他哪位。窦泽坐在餐桌那儿有些愣怔,过会儿,白若安打来电话,说:“到楼下,你吃完饭就下来吧。”
窦泽问:“霍司明叫你来得?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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